天津的民众看到船越健三郎在和霍元甲交手不到一个回合,第一个交手之下,就被霍元甲一撞,一拳,打飞出去了擂台。
而后,直接死在了擂台下面。
胸膛都塌陷了。
一时间,群情激动,纷纷狂呼高叫:
“霍爷,打的好啊!”
“就得给这些小东洋鬼子一点颜色瞧瞧。”
“敢上门来撒野!”
“统统打死他们!”
五座席位上面。
船越义珍眉毛颤抖,眸光注视着那已经倒地不起,彻地丧失了生机的独子。
他的心脏都在揪紧。
这是他的唯一的儿子。
以后要准备继承他创出的松涛流道馆的传人。
“健三郎……”
船越义珍紧紧地闭上了双眸。
然而,这一瞬间,身旁坐着的其他三个东瀛武人。
伊贺古,安倍神满,武藏大门同一时间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心灵压迫,从船越义诊的身上传了出来。
这位在如今的大日本帝国硕果累累的一代武学大师,失去了独子。
刚才霍元甲连续出手,两个呼吸之间,就毙杀了船越健三郎,只有现场天津的练武之人,还有这几个来自东瀛的日本武士道中人才看出了刚才霍元甲的厉害之处。
霍元甲眸光一瞄已经死了的船越健三郎,而后看向了剩下的这四个人,缓缓扬头:
“下一个谁来?”
船越义珍踏出了步伐,嗓音中听不出丧子的悲痛和喜怒,如同古井无波:
“你打死了老夫的儿子。”
霍元甲看着这位日本的空手道大师站了出来,心中也是谨慎起来。
对方是货真价实的罡劲高手。
这种人,在中国也就只有孙禄堂、李书文、以及杨露禅、董海川几位前辈能够比较。
他与之差距两个功夫境界,即便是有气种之力加持,怕是也有鸿沟之差。
不过,为了中国人的颜面,今天他即便是拼着死在台上,也不能堕了国人的尊严和威风。
“好!”
霍元甲一甩长袍,伸出单手,摆出了迷踪拳的架子。
一股古朴、雍容的拳架味道,便透了出来。
但东瀛这一边,见到船越义珍要站出来为子报仇,伊贺古立即在一旁微微变色,肃声道:
“船越阁下,您是我们大和民族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