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嘛啊。”
皮春玲嘻嘻一笑,老三皮春艳笑道:“小常,我们都是戴罪之身,不是怕影响你么,陪你在二楼的客厅吃饭,可以把影响减少到最低程度。”
人多力量大,常宁被推到了二楼小客厅的沙发。
皮春艳当起了指挥,“二姐,你陪小常坐着,我们拿酒拿菜去。”说着,挥挥手,和其他几位一起下楼去了。
常宁也不客气,冲着皮春玲骂道:“臭娘们,别搞得太过了啊。”
皮春玲却不生气,直腰挺胸,笑着说:“小常,男主外女主内,以后姐姐们但凭弟弟你作主,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晕,常宁楞了楞问道:“你们,你们真是,真是这么想的?”
“嗯……小常,这次姐姐们就,就全靠你了。”嘴说靠,身体也在靠,那红色连衣裙面的两个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设防了,“小常,因为我父亲的事,还有郭秋平莫春意的牵连,这次机构改革和干部调整,我们姐妹根本没奢望有什么进步,可是,可是你要是不发话,我们可能就完了。”
这倒是实话,摆在五姐妹面前的现实是,常宁虽然不追究皮月桂和郭秋平莫春意的过去,但五姐妹的前途却极其危险,撇开能力和年龄不说,拿到常委会讨论的时候,恐怕没人敢出头帮忙说话。
人都是现实的,五姐妹能折节来访,艺正的目的,还是为了自己的前途,通过常宁保住现有的职位。
常宁故作沉吟,皮春玲可不含糊,整个身子都挂了来,因为受到挤压,两座不设防的高山,竟然露出了大半截,就在离常宁眼前十几厘米的地方,想不看都不行。
“这个,这个……我说春玲姐,我都饿了老半天了,你想挤扁我啊。”嘴嚷着,眼睛却被那两团白色吸引过去了。
这是,老三皮春艳端着菜率先来,见状笑道:“二姐,你咋吃起独食来了呢?”语气中,竟是充满了浓浓醋意。
后面鱼贯而的老四老五老六,也跟着哄笑起来。
皮春玲有些不好意思,正想抽身,常宁却不干了,伸出左手搂住她的腰,死死的摁在自己身,把个皮春玲整得满脸痛红。
望着茶几的十来个菜,常宁两眼放光,放开皮春玲说道:“好菜不喝酒,见人没法说,不行不行,今晚我得多喝几杯了。”
老四皮春丽嫣然一笑,将四瓶茅台酒往茶几一放,“小常,我们早给你准备好了。”
常宁拿起一瓶,内行人似的瞧了瞧,“哇塞,好酒好酒,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