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公社党委委员的规定吗?”
“哦,**里没有这一条。”
“那么,如果我调离水洋公社,常学军同志的党委委员职务能给予保留吗?”
“这个恐怕不能,因为正式文件已经印发了。”
常宁盯着王玉文问道:“王县长,那就是说,不能改变了?”
王玉文的话有些生硬,“不能,常宁同志,希望你端正态度,正确对待上级党组织的决定。”
常宁噌的站了起来,笑着说道:“一个英明的决定,非常正确,谢谢王县长,谢谢县委,我总算可以交差了,我相信在新的党委领导下,水洋公社的抗旱救灾工作,一定能更上一个新台阶,这一个月可把我累坏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得好好的休息休息喽。”
王玉文恢复了微笑,走过来把手搭在常宁的肩上,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常啊,你冷静点嘛,今后的道路还很长很长,遇事不能逞一时意气,关于,关于这个事情,我会向刘书记汇报的。”
“领导,我没有不冷静啊,”常宁摊摊手笑道,“我不为自己抱屈,但是为我老舅不平,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位埋头苦干的农村干部。”
“理解,我充分理解,”王玉文说道,“我认识常学军同志,水洋公社的老先进,青阳县连续五年的劳动模范和优秀党员,为水洋和白水两个公社的团结稳定,为常蔡两村的和睦相处,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好同志,好同志啊。”
常宁说道:“王县长,对不起,得罪了,我要收回我的情况总结报告。”
王玉文微微的一楞,“为什么?”
常宁走到办公桌边,拿起报告一边撕一边说道:“我也有四条理由,第一,我在报告里没有把一个月以来工作中所犯的错误说齐说透,第二,我只是一个匆匆过客,守摊的没资格执笔这个报告,也会极大的干扰新领导的工作思路,第三,我的报告里有些方面对常学军同志进行了歌功颂德,与县委的决定有唱对台戏之嫌,第四,这个报告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朝天放屁,不如拿回去念给水洋公社的四千二百多条黄牛听。”
抬手一扬,撕成碎片的报告,散落在办公室的木地板上。
“小常,你,你这是干什么?”王玉文急道,他当了几十年的领导,还是头一次碰上这种楞头青,怒极反笑的人,简直是闻所未闻,年轻人,还是沉不住气啊。
“不干了不干了,这活没法干了,”常宁唠叨着往外走,“老子还是回家,洗洗脚**睡觉,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