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只是没有拿结婚证而已,你是她的闺蜜,她没跟你说吗?”陈博也疑惑。
“没有,她连请长假的事也没有跟我说,还是我几天没见到她的人,给她打了电话才知道她去你们家了。”王成芬如实回答。
陈博恍然大悟,他知道怎么回事了,心想:“结婚这么大的事都没有跟闺蜜说,这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难道她就是冲着骗钱去的?”
陈博的表情好像有了些变化,不再失魂落魄、伤心、担忧、难过,茫然,有的只是愤恨,怨毒。
“你忙吧!打扰了。”陈博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王陈芬更加疑惑了,这人是怎么了?
心思单纯、善良的她哪里知道他们的心思?
一个下午王成芬都在走神,打岳春梅的电话一直是关机,吃晚饭的时候她又给同学们一个个发短信问询,结果是都不知道。
下班后王成芬无比担忧地将下午和陈博的对话说给了杨铭听,让杨铭给分析分析。
“你说陈博知道岳春梅请假没和你说之后就表情一变,然后走了?”杨铭问道。
“是呀!他刚开始精神有些萎靡,还有些失落,听我说春梅并没有告诉我请假回家和他结婚的事后他的人好像突然有精神了,而且表情十分愤怒,我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王成芬说道。
“你想想看,结婚这么大的事,她是不是应该先和你这个闺蜜商量一下或者知会一下?有谁是偷偷摸摸结婚的?”杨铭看着王成芬说道。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人生中这么大的事怎么连我都不告诉呢?”王成芬百思不得其解。
“你后来打电话给她,她也没告诉你要结婚的事是吧?”杨铭想再次确认一下便问道。
“嗯,她只说去陈博家。”王成芬说道。
“这就没问题了,她才十九岁,短短大半年就怀孕两次,难道她想这么早结婚吗?还是她不知道多次堕胎的后果?”杨铭接着说道,“她肯定是发现了陈博那人的人品不行,而陈博肯定是想奉子成婚,第一个胎儿你打掉,看第二个胎儿你还打不打掉?而岳春梅发现自己被陈博用这种手段要挟后,决定跟他回去玩一把大的。”
“玩一把大的什么?你说完呀!”王成芬期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