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的卧室内。
时栀不知道乐米兰在担心她。
她决定在季淮川面前装傻装到底。
“嗯?什么人。”
顶着男人的目光,一口有一口吃下辣的堪比火鸡面的海鲜面。
我去。
喉咙要辣穿了。
“就你看到的那个……女人。”
对方的表情带着戏谑的松弛感,像是把她看透了,等着用这句话逼她自乱阵脚。
但时栀钝感力超绝,继续睁着眼说瞎话。
“先生,这个房间不是只有您一个人吗?”
她楚楚可怜地问:“我能不能……再喝一杯水啊。”
“水又不解辣。”
他讨厌人哭。
但看到这个女人撒娇服软掉眼泪,他第一反应不是想发脾气,而是想让她哭的更凶,最好能把床单湿透。
怎么会有人这么可怜,这么……好欺负?
季淮川盯着她红肿又鲜艳的唇,下颌的线条越绷越紧。
“我这有牛奶。”
他不知怎么想的,松口了。
“要吗?”
时栀:!!!
你不早说。
废话,当然要!
“嗯!”
于是,当她看到季淮川手里真的出现了一盒牛奶,时栀眼睛都亮了。
“谢谢——”
男人的手往后一缩,躲开她的指尖。
“牛奶可不能白给。”他提议,“做个交易,怎么样?”
这人真是一点亏也不吃啊!
“什么交易。”
小兔子上钩了。
男人眼中带笑,蓄满了星星点点的碎芒。高大的身影忽然压了过来,像是要将她拥入怀中一样,强健的胸膛几乎贴上了时栀的口鼻,他贴着她的耳廓呼吸,湿糯的嘴唇若有若无的擦过敏感的皮肤:
“我喜欢你。”
“给我当宠物。”
“好吗。”
时栀:!!!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直播间观众:啊啊啊!磕到了!
【把民政局给我搬过来,结婚,立刻结婚!】
【如果这都不算爱?】
【楼上的你为什么能发语音。】
【我猛磕一口!先磕为敬~】
时栀眸光亮亮的,嘴唇也很红,眼泪在眼角没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