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脸色差并不是因为这个。”洛冥苦笑，继续道：“楚涵虽然昏迷，但据尚九娣说白允儿去看过，告知了尚九娣楚涵一切无碍，过段时间就会醒来。”

牧司令眉头皱了皱：“既然楚涵并无大碍，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循环论。”洛冥说到这里身躯有些轻微的颤抖，嘴唇更是发白：“事态可能比我们所想的更严重，并且当下说不定已经发生了！”

牧司令握笔的手顿了顿，思索了一会儿后道：“你见到了袁熙叶？她说了什么？”

洛冥的面容苍白无比，眼神带着一丝空洞：“她给我们看的那份有关循环论的推理，不过是一个开头而已。”

牧司令瞳孔一缩：“我们眼下遇到过的丧尸或异种，顶多也是可以伪装成·人类，但其他方便和人还是有区别，比方说丧尸的血液颜色和消化系统，还有异种的牙齿眼睛和血液气味。”

说着牧司令皱起眉想了想：“这些本质的东西难道也有可能会改变么？丧尸开始长头发，并不能算吧？”

“我不知道。”洛冥两只手握在一起，道：“但依照袁熙叶的推理到达后期，丧尸和异种会变的和人类毫无区别，包括了你上述所说的一切，不仅如此，可能还会有我们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

“比方说？”牧司令紧盯着洛冥。

洛冥摇着头，目光涣散：“我不知道，袁熙叶也不知道，她在跟我说这些的时候就好似是在说一件极其寻常的事，也就像是在陈述一个数据，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害怕。”

说着洛冥一个哆嗦：“以后这种事你去，我反正不去了，跟这种搞研究的怪物打交道，我心脏受不了。”

屋内再次安静下来，并且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两名老人的相视无言，牧司令在消化洛冥带来的消息，洛冥则是在思考从袁熙叶那里听来的话。

若循环论的发展恰好依照了袁熙叶的推论在进行，那么将来地球上的丧尸、异种和人类，恐怕将会出现呈现出难以分辨的可怕场景。

在洛冥亲自见过了袁熙叶并回到上京基地的这段时间，南部联盟军也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扩张了人数，并且一路快速的朝着段氏基地进发。

这批队伍在文奇胜的统领下分为了好几批，第一批队伍有一小部分的老兵带队，带着一大批新入队的新兵，以简化版的狼牙训练模式，在路途上边快速前进边训练。

剩下的部队，则是一路征集新兵，一旦新兵人数到达一个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