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蟾蜍道人到底是遇到什么情况?
“我知道,不要慌,你们先去查,看看是不是那个姓殷的所做,查过后,再来与我说。”蟾蜍道人低声说。
那人连忙点头,又带着人风风火火地离开这里。
“蟾蜍道人,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另一个在魔头中名声较大的魔头,好奇地问。
“无妨,只是一些小事而已。”蟾蜍道人勉强笑着,心中却在流血。
二十多个筑基期手下死掉,这让他心中怒到极致,比他生父生母死掉都要伤心。
那是二十个筑基期修士啊,是他百余年来的家底,就这么一干二净?
此时,他若说出这个消息,整个宴会就得大乱起来。
所有人都要人人自危,会极大动摇他之威信。
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没谁相信事儿会像是蟾蜍道人所说这般简单。
所有人都只有继续坐在原地,勉强喝酒。
人人如坐针毡,平日里觉得甚是美味的珍馐及灵酒,味同嚼蜡起来。
蟾蜍道人一面安抚人心,另一面在焦急等待消息。
对上殷明月这个女人,蟾蜍道人心中没有把握。
上次和殷明月交锋时,他感觉到,殷明月要比他强上一些。
虽说他没有动用底牌,但殷明月亦没有动用底牌啊!
蟾蜍道人一点都不希望是殷明月动的手。
否则的话,他真没有丝毫退路。
“你觉得蟾蜍道人到底遇到什么事?我居然觉得蟾蜍道人有些慌乱呢。”一个修士低声对着身旁的魔头说。
这魔头思索片刻,声音压得很低,道:“你知不知道,长乐城除蟾蜍道人外,有另外一个结丹期修士,这正是我不愿意加入蟾蜍道人麾下的原因。”
“不会吧?以蟾蜍道人的能力,难道不是那个结丹期修士的对手吗?”这名修士低声说。
“当然不是,据小道消息,曾经蟾蜍道人和那结丹期修士斗过一场,但蟾蜍道人没有赢。”
听到这话,此人愈发觉得离谱。
“既然没赢,那为何蟾蜍道人没有被赶走?”
“我不知。”
这魔头摇头,觉得不解,“或许蟾蜍道人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但,我们实力过于低微,无法知道这事到底是什么事。”
蟾蜍道人安然坐在主位,实际上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