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生米煮成熟饭,让我真自绝于正道。”萧辰微微严肃起来。
若不是店小二突然送来的报纸。
他对外界是两眼一抹黑呢。
北原现在处于战时,乱成大杂烩,信息传递自然很慢。
北原很远,消息传递更不方便。
“我需要注意一下季迎山的位置。”
“其实没什么太大关系,他做得越多,错得越多。”
萧辰眯起眸子。
若季迎山让他找到机会,他一次性就把季迎山按翻。
到时,不知道是谁偷鸡不成蚀把米。
是夜,夜凉如水,皎月高悬。
萧辰静静地盘坐在房中。
不多时,街道上,敲锣声再次响起。
这次,萧辰没有站在窗边观察,从窗户上一跃而下,跳入街道之上。
不远处,是那些个被灌入灵魂的纸人,一边抬着宛如鲜血染红的花轿,一边敲着锣打着鼓。
“连这些纸人都是筑基期的修为,这殷道友确实是有些东西。”
不多时,红色花轿停在萧辰面前。
花轿中,红色帘子被掀开,露出一个盖着红盖头的女人。
女人朝着萧辰拱手。
萧辰回礼,旋即女人又指一下身后。
萧辰顺着女人指尖的方向看去。
结果,在女人身后又发现一个花轿。
这花轿,应该是这姓殷的女人特地为他准备。
毕竟在昨天时,都只有一顶花轿。
虽说坐花轿对萧辰来说有些不太习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萧辰仍是坐上去。
鼓乐声又响起来,一片片黄纸在半空中打着旋儿地落下。
纸人们唱着萧辰听不太懂的哀乐。
至于为什么是哀乐。
因听上去根本不像是什么喜庆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