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着实没有那个动力。
“咳咳咳……”
季迎山呛一口酒,眼珠子都有些红,直勾勾瞪着萧辰。
“你……这……我……”
不好说呀!再说什么呀?这样难道跟攻打凌霄城的大业有关?
这话说出口,保不住会叫朝廷的眼线给听去,有些事宁叫人知,莫教人听……
是以,季迎山说不出来,就只能瞪着萧辰。
萧辰知道他要说什么,依旧乐呵呵瞧着略显狼狈的他。
“别拘束啊,该吃吃、该喝喝、该乐乐,这是享受的时候。”
“再说……一个人怎么成事儿?想成事儿总要聚一聚人气吧。”
嚯!
季迎山悟了,心说萧辰是真大胆,叫他有点儿不清楚他是个什么立场。
他真特么想打凌霄城?
“来,我再敬你一杯,难得我们两个能坐下来喝杯酒,这是黄鼠狼子给鸡拜年。”
到什么山是什么庙,进什么庙就念什么经。
烟花场哪有真心话,借着这个喝一杯可以,没必要说到这个时候,还拧眉毛瞪眼。
这一杯接着一杯,姑娘们也知情趣,劝酒劝得好,有四个字儿就叫放荡不羁!
萧辰就是如此,喝美之后就拉着姑娘唱曲儿,吵吵嚷嚷比此间大部分人闹腾得多。
“这特么谁呀,逛窑子就好好逛,有那个劲儿床上使去,扯着脖子喊你奶奶个哨子!”
“你敢站出来,让大爷瞧瞧你是谁吗?”
有人骂街!
不说其他,单说季迎山,听见这个话,他眼睛一下就闪烁起幸灾乐祸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