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几年谢氏的工作,重研发,也大量的砸钱。
至于谢氏总部,他一点不操心,他父亲身体不错,二哥也在谢氏重要岗位。
谢清舟则重心在新项目的进展上,他的压力难免的大。
容彰的到来,让他的心情变得更差。
他想回家,想见江南。
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疲惫与不安,真的一下就烟消云散了。
她就坐在院子里树下,那一棵木绣球,开的很好,她坐在树下发呆,竟然是最好的景致。
谢清舟放轻了脚步,轻轻的拥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头。
江南没有动,态度仍旧是冷淡的。
她想走,却走不了。
这栋房子无论是院里,还是院外,多了很多人的。
说句不好听的,苍蝇都飞不进来。
这也让她变相的知道,自己的这个前夫,势力多大了。
江南歇了走的心思,日子继续熬。
他搂着她,摸着她的腰,“怎么还是不见肉呢?”
这样怀孩子会很辛苦的。
江南不回答他。
他也没生气,亲了亲她的脸蛋,自嘲道:“独角戏,不难唱,就难受。”
她唱了好几年,他这才没多久,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江南只是看着他,不与他交流。
谢清舟舍不得松开她,他喜欢拥着她的感觉。
在这树下,他想过的,与她相拥,与她喝茶。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到了。
可是她的心,却不在这儿了。
江南在梧桐路待了十几天了,她每日过的像个提线木偶。
反倒是谢清舟,每日拥抱、亲吻,与她道别,他还是想要温暖她的心的,让她的爱意重燃。
那些她曾经期待的婚姻生活,终于在她不需要的时候,到来了。
江南心情五味杂陈。
周五的时候,安宁来了。
“我报警可以吧,他这样是非法拘禁。”安宁还是激动。
江南摇摇头,“算了,没必要的。”
杨知后来来的时候,跟她提起过。
谢清舟只对她说过一句话,他说,你可以报警试一试。
杨知也是实心眼,真的报了。
但是不了了之了。
安宁看得出,江南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她在熬,在熬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