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花灼,“太子殿下这信中是什么意思?他怀疑子斩公子?怀疑花家?”
太祖母只告诉了她花颜失踪之事,没告诉她别的,她自然不知道关于四百年前先祖家主对怀玉帝复生追魂送魂且给了怀玉帝暗主令,让其代代相传至今落入他人之手之事儿。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子斩公子哪里异于常人了?何时如花颜一般了?小白狐见了子斩公子很是亲近吗?花颜出嫁时,她没跟着进京去观礼,小白狐是跟了去的,她自然没看到它如何亲近苏子斩的。
花灼没想到云迟如此敏锐,他若非这几日已知道了祖父隐瞒四百年前之事,今日收到安十七送回的云迟这封信笺,怕是也会先懵上一刻。如今他知道了那些事儿,再看这封信时,慨然地觉得,如今云迟有了猜测,倒也好,总比被蒙在鼓里强。
他看着夏缘一脸懵,拍拍她的手,“我还没问过十七,你好好坐下,等我喊他进来,仔细问问他,再与你细说。”
夏缘点点头,立即从花灼怀里出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十七。”花灼对外喊了一声。
安十七以为少夫人自小爱哭,公子要哄人,估计他有的等了,他在院中台阶上坐下,本想闭着眼睛先睡一觉,没想到刚闭上眼睛不久,还没睡着,便听屋里花灼喊他,他立即站起身,推开门进了屋。
夏缘瞅了安十七一眼,到底面皮子薄,有些脸红。
安十七看了二人一眼,也不敢在花灼面前取笑人,还坐去了早先的椅子上。
花灼对他道,“将妹妹如何失踪,太子殿下如何找人,以及你如何被打发回来送信,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都仔细说说。”
安十七正了神色,将花颜失踪那日到他离开京城之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当说到云迟依照花灼飞鹰传书的消息赶去后梁皇室陵寝,在空棺木里,看到了花颜留话时,花灼皱起了眉头。
夏缘捂住嘴,才没让自己惊呼出声。
安十七说完,看着二人,对花灼道,“就是这样了。我也不明白为何少主不让殿下找了,正想派人传信问问公子少主不让殿下找了,那咱们花家可还找吗?殿下便派我回来给公子送信了。”
花灼点点头,若非他早先已知道各种内情,如今怕是也要被后梁皇室陵寝里空荡荡的棺木惊个够呛,一时没说话。
夏缘看着花灼,试探地问,“你刚刚不是说问过十七,便与我细说吗?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安十七闻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