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铁人也会死的,况且他已经不再年轻了。”
望着眼泪婆娑的她,我拧眉出声:“嫂子,你起来!我答应你,即刻离开,永不再出现!”
周娜愣了几秒钟,这才慌忙爬起来,唯恐我会后悔似的,她连说几句“谢谢”后,小跑着离**间。
盯着合上的房门,我重复起她刚刚的话:“生活无非柴米油盐酱醋茶,爱情也就是甜言蜜语礼物花,说的真好啊..”
语言的魅力之处在于人人可说,但能让人醍醐灌顶,绝对需要经历丰富。
“喊陈笑一声,咱们走吧。”又抽了一根烟后,我朝着钱龙摆手示意。
钱龙凝声问道:“那六子身份的问题呢?”
“我来想辙。”我伸了个懒腰应承。
万恶的资本论里提过一句话:这世界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没解决,那只能说明你给的钱还不够多。
片刻后,我们小心翼翼的从六子的病房门前离开。
临走时候,我透过门口的小窗往里面瞄了一眼,周娜正在给六子喂水,六子满脸堆笑,眼神从未有过的干净和满足。
人,穷极一生,说穿了只是个追逐的过程。
也许失忆之后的六子将来会有别的烦恼,但至少他此刻是幸福的。
从医院里出来,天色已经蒙蒙微亮。
黎明前的霜降,让整座城市的温度都好像低了不少。
“我哥还没有消息么?”我拨拉两下湿漉漉的头发,扭头朝陈笑轻问。
刚刚在六子急诊的过程,医生替我简单处理了一下脑门上的刀口,所幸口子不算太大,也没造成多少实质性的伤害,所以我拒绝了剪发包扎的提议,只是简单涂抹了一些药,就用头发盖住了。
“没有。”陈笑搓了搓脸蛋,攥着手机呢喃:“我跟其他跟他一块的兄弟挨个联系过,全部关机,整的好像我被群体给遗弃了一样。”
“凡事两面性,你为什么不能理解,这是我哥在给你创造一次挑大梁的机会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头道:“我要是没猜错的话,现在你们公司就剩下你一个主事人了吧?”
陈笑想了想后点头:“差不多。”
“别辜负他。”我揪了揪鼻梁道:“你说他们去广平县了是么?帮我找台车吧,我想过去看看。”
“不行!”没等我把话说完,陈笑立即急躁的喝断:“花爷临走前专门交代过,你这几天只能呆在市里面,如果你乱跑的话,那就是我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