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交代:“如果这些他都不拒绝,就盘算他缺什么,缺什么咱送什么,不管是票子房子还是马子,任何都可以!”
“行,我试试。”段磊低声道:“不过我感觉应该没什么问题,我看他一身名牌,抽的烟档次也不低,估计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主儿。”
我叹了口气苦笑:“人不可貌相,那犊子瞅着好像挺好接触,实际上手黑着呢,我在问讯室里让他捶打过一顿。”
有的没的叮嘱几句后,我和段磊才结束通话。
准备揣起来手机时候,我看到有条短信,戳进去一看竟然还是那个神叨叨的号码,信息内容也很简单,只有寥寥数字:少说少承诺,不然全是祸。
拧着眉头沉默几秒钟后,我没有回复,迅速将电话装了起来。
两个多小时后,上京大红门国际会展中心附近的一家私人会所里,我和钱龙、吕哲在连城一个叫“小波”的朋友安排下,来到房间暂时休息。
上京就是上京,不管是繁华程度还是人文景观都和极速发展起来的现代化大城市迥然不同,可能是心理作用,每次置身于这座帝王之城,都会让我心底生出一种极其渺小的感觉。
我们入住的这家私人会所不同于鹏城、羊城那些造型浮夸,金碧辉煌的高档销金窟,就是一栋古香古色的四合小院,院内摆设简约,却又处处透着一股子沧桑的年代感,不论是红砖绿瓦的屋顶还是青石板铺成的地面,哪怕是院子里一棵梧桐树,都特别容易让人的心神静下来。
常年呆在温度适中的粤省,猛然回到北方,我都快要忘了什么是真正的秋高气爽,从屋里呆了几分钟后,我又溜溜达达来到院子里,恰好看到钱龙和吕哲正唾沫横飞的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吹牛皮。
“兄弟,你别看你龙哥瘦,但是龙哥浑身是肌肉,上一回我跟朗哥来上京,还是给朗哥的二媳妇她爹办事,碰上一帮没眼睛的**闹事,大哥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招左擒龙右伏虎,就地干翻仨,当时就把那帮小痞子给惊呆了...”
“左擒龙右伏虎不是唱戏老生练的花把式嘛,龙哥对国粹还有研究啊?”
“那不必须的嘛,什么刘大哥讲话理太偏,哥张嘴就来。”
“哥,你唱的是豫剧...”
听着俩人不着边际的胡侃,我忍俊不禁的摇了摇脑袋:“你听他再跟你吹会儿,他能唠到曾经和秦始皇拜过把子,跟火星人泡过马子。”
“哈哈哈..”吕哲顿时笑的前俯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