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哥哥的,绝对会倾尽全力。”
刘祥飞脸上的肌肉抽搐几下,咬着嘴皮点头:“谢谢。”
“好好休息。”我挤出一抹轻快的笑容,转身朝门外走去。
从疗养中心里出来以后,我脸上的笑意陡然消失,鼻子酸涩,眼眶发胀,依依不舍的回头又看了一眼,才拨通段磊的号码:“磊哥,算下刘祥飞和苏伟康在公司的股份以及分红,全部变现,存卡里头,晚点送到他俩住的疗养中心。”
“全部变现?”段磊一愣:“朗朗,咱们最近在和风云、彭耀宗一块搞投资公司,已经占了很大一部分现金,那俩小家伙在公司的股份不少,你每年都会给他们增添一些,全兑现的话,咱可能很容易吃紧,万一资金链出现问题,不止是投资公司,就连羊城的酒店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亲弟弟要远嫁,再难也得拿出一份丰厚的嫁妆。”我不由分说道:“想办法克服一下吧。”
段磊无奈的叹息:“行吧,我尽量。”
“不是尽量,是必须!”我纠正道:“磊哥,他们和别人不一样,全是我心贴心、骨挨骨的手足,跟我一场,必须赐他们一世富贵。”
挂断电话后,我茫然的一个人开着车沿街慢行。
脑海中的刘祥飞和苏伟康的画面就像是过电一般的闪现,没有人能体谅我心底的那份不舍,曾经他俩一个手持西餐刀,一个紧握螺丝刀,几乎撑起我们整个头狼的战斗力,如果没有小哥俩,所谓的“宏图霸业”可能在崇市时期就已经夭折。
现在让我**们走,尤其还是他们大伤之后,我怎么可能不难受。
可没有办法,路已经行至此,明明都看到了前方的悬崖峭壁,我还硬拉着他俩上路,不是纯粹的下九流吗。
遐想片刻后,我拨通了车勇的号码。
“你房间里查过,屁事没有。”电话接通,车勇粗声粗气道:“那个李凡住的屋子我也彻底检查过,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让你置办的玩意儿全安装好没?”我接着又问一嘴。
车勇没正经的回应:“废话,哥是专业的,记得加钱就完了。”
今天和张星宇一块到公园遛弯之前,我就特意交代过车勇,联系一家水暖公司,借着给公司整理所有水暖管道为由,仔仔细细的将每个屋子都勘察一遍,目的就是寻找蛛丝马迹。
算起来,我并不是一个心思细腻到可怕的人,但最起码的防范意识还是有的。
尤其是那晚跟李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