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姚军旗彻底过上了“同居生活”,吃喝拉撒睡完完全全就泡在一起。
而我们的活动范围就那间不到十平米的小木屋,解决生理问题就是通过不点大的塑料桶子。
起初姚军旗还有点端架子,不太好意思,到后来实在憋不住了,才总算脸红脖子粗的蹲在坐在桶子上。
老实说,林梓对姚军旗也算照顾到位,除了没有自由以外,吃的喝的从来不会亏待,反正几天“牢狱”生活下来,姚军旗非但没瘦,腮帮子似乎都大了半圈。
这几天,我们也和负责看守的吕老大和老二混熟了,除了他俩以外,门外还有八九个褐发碧眼的老毛子,负责的叫安德烈,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战斗民族后裔。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们始终没把我俩的手铐解开,我和姚军旗自始至终都被牢牢的捆绑在一起。
后来我也琢磨明白了,把我俩铐在一起,除了防止我们逃跑以外,更重要的还是便于管理,毕竟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做到随时随地动作同步。
又是一个百无聊赖的午后,其实具体是啥时间,我自己也分不清楚,完全靠每天他们来送饭时候,打开门缝的那一瞬间猜测。
“朗朗,给我来点纸。”姚军旗蹲坐在塑料桶上,晃动两下跟我左手链在一块的右臂,手铐顿时被震的“哗啦哗啦”作响。
“哥,你这一天吃三顿拉七回,直肠子啊?”我捏着鼻子,抛给他一卷卫生纸,嫌弃的直翻白眼:“咱这屋子本来空气就不流通,你说你再老是制造点生化武器,还让不让人活了。”
姚军旗一边擦**,一边烦躁的怼了我一句:“你能不能别那么碎嘴子,一件事默默叨叨说好几遍,烦不烦呐?肠胃不好赖我吗?操!”
“不是,我就随口说说,你冲我起个鸡毛火!真特么有能耐,你让他们送你上医院看看去,一天尽跟我显摆本事!”我的暴脾气也“蹭”的一下蹿了起来,梗脖爆了句粗口。
姚军旗的调门瞬间提高,指着我鼻子厉喝:“你特么再说一句?”
“说你咋滴,指我手指头给你掰折。”我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指头,脸红脖子粗的呵斥:“惯的你**病,还拿自己当大少爷呢。”
“我去**..”姚军旗一蹦三尺高,抡起拳头就砸在我胸脯上。
我随即横了下胳膊,手铐一下子将他带到我跟前,我直接搂住他脖颈,脚底下往前一勾,将他给扳倒。
他倒地的同时,两手搂住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