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彪小子说着话同时哈腰低头凑到我面前。
我扫视一眼张千璞,又看了看彪子,直接摇摇脑袋。
彪子立时间瞪着牛眼低喝:“你啥意思啊?我们给你干活都不行呗。”
“我没合适的工作给你们。”我绷着脸道:“况且,以你们的岁数也属实不适合跟在我身边,行啦,赶紧走吧。”
“真特么能**,彪子咱们走!”张千璞撇撇嘴,气鼓鼓的拽起同伴,骂骂咧咧的摔门离开。
等俩小孩儿走远以后,我长舒一口气,苦笑着摇了摇脑袋。
人生贵在经历,记得我和钱龙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也天天抱着脑袋思索应该如何暴富,怎么才能不劳而获,当我们跌跌撞撞的一路走过,我才猛不丁想起来,曾经我跪倒在林昆面前,求他带我上道时候,他当时为什么会表情复杂。
收拾好心情,我转身也立刻库房。
刚一走出酒店,我就又看到那俩小孩儿蹲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吧嗒吧嗒”的裹着香烟,两人手里的烟卷不一样,估摸着很有可能是捡别人丢掉的烟屁,扫视一眼他们后,我佯作不认识的模样径直往前迈步。
走到车跟前,我突然发现车子是被擦过的,不过可能擦的不太专业,前挡风玻璃上一道一道的污痕。
楞了几秒钟后,我扭头望向小哥俩:“你们干的?”
“嘿大叔,我们是想做好事,但没经验。”两个彪犊子立即小跑到我面前。
见他们两手空空,我眨眨眼皮问:“拿什么擦的?”
“我俩用你酒店的水管把衣服弄湿,干擦的。”张千璞晃了晃自己的胳膊,我这才注意到二人的袖管全是湿漉漉的,尤其是彪子的衣服居然还“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珠子。
yang城的温度确实比北国要暖和很多,可要知道现在是过年,又是后半夜,湿冷程度可想而知。
我思索一下后轻问:“什么都能干?”
“啊?”张千璞迟疑几秒钟,马上小鸡啄米似的狂点脑袋:“对,什么都能干,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以前在老家就是跟老大混的,规矩啥的都懂。”
“先上车吧。”沉默几秒钟后,我努努嘴招呼。
十多分钟后,来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中餐店,随便点了几样小菜后,我又给两人要了两份饺子。
菜刚一上桌,两人立马跟饿死鬼投胎似的争前恐后的往嘴里猛噻,我坐在对面慢条斯理的**烟,微笑道:“一天没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