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散去以后,我冲着张星宇努嘴:“胖砸..”
很快,我和张星宇直接走到段磊办公室的沙发旁,我递给他一支烟后,他吸了吸鼻子道:“朱清说的话,百分之百是真的,我和光头强就差给他们两夫妻点天灯,完事我们又查过他们两口子的资料,绝对没可能受过什么专业训练。”
我夹着烟卷轻问:“秦正中想办咱们基本是事实了呗,我这块有不少实锤。”
张星宇吸了口烟冷笑:“跟我了解的差不多,朱清告诉我,那天晚上,咱们就算不碰到他父亲朱福禄,接下来也会碰到被欺负的舞女,被家暴的贤妻或者是离家出走的孩子,这些玩意儿里,咱们肯定会中其中一招。”
我眉头一皱,微微提高调门:“都是秦正中安排的?”
“对呗,咱们都小看秦正中了,人家老家就是yang城的,你还记得跟石公一块唱戏的那位秦公吗?就是你给那块伺候茶局的两个老家伙。”张星宇吞了口唾沫道:“秦正中是秦公弟弟家的儿子,人家搁yang城的实力比咱们更加根深蒂固,表面上装着好像需要咱们帮衬,实际上他的能耐不一定比叶小九小多少,我也是刚刚反应过来,一个小小的boss,有胆量忤逆老熊那个段位的迎新会,足以说明人家从骨子就不鸟老熊。”
听到张星宇的话,我愣了好一阵子,不敢相信的念叨:“秦公的后代?”
“只近不远,可能比我们想象中还要亲近。”张星宇拧着眉头道:“我们在乐山时候,曾经让朱清给秦正中去过一个电话,就说自己想做生意遇上一点坎坷,结果来处理事情的是白云山制药的一个业务经理,简单来说就是石恩家的人,楚天舒跟我说过,他家和白云山制药是死对头,两家建立分厂和生意竞争的圈子几乎一样,也就是说,朱清需要解决麻烦,找的是秦正中,而秦正中又委任的石恩,这其中的关系,你应该明白是咋回事吧。”
我揪了揪太阳穴低声臭骂:“麻了哔的,我说昨天我给石恩打电话,请他出来吃饭,这个狗篮子找借口拒绝我,合着秦正中就是秦公的后人。”
“所以,咱要是打算针对秦正中,那最好的办法就是雷霆一击,不给丫任何寻求帮扶的机会,这两天我想的很清楚,想要拿下秦正中,寻常江湖上的路子肯定是不好使,还得借助于上层,这两年讲究反腐倡廉,还得是当初拿下常飞的套路。”
我想了想摇头:“够呛,秦正中比他们更狡猾,人情礼往什么的玩的比谁都流畅,治常飞的招用在他身上不好使,想要让他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