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段磊联系的朋友,我带着这支残联小分队直接登上了这趟西去的列车。
季军大大咧咧的边走边嘟囔:“奶奶个熊得,也不知道高铁上有没有残疾人专座,云南正好在羊城正西方向,我咋突然有种西天取经的赶脚呢。”
走在前面替我们带路的乘务员小姑娘忍俊不禁掩嘴一笑。
“能不能别说话了山炮,没看人家都笑你嘛,还**西天取经,你要演一下沙和尚呐。”王鑫龙回头数落一句。
“不懂幽默的人最可怕。”季军缩了缩脖颈,继续嘴巴不停歇的聊骚:“妹子,你多大了,有对象没?我跟你说,我大哥年少多金,目前枕边无人,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扮演白龙马,咱正好凑够五个银儿..”
郑清树也不耐烦的呵斥一句:“诶我去,你能闭上你的前列腺不,以前咋没发现你那么贫呢。”
“我主要是心情好,想着放飞一下自我嘛,你别看我这个屌样,其实我可害羞了。”季军笑盈盈的接茬。
“想放飞自我,待会你可以脱了裤子蹦曲社会摇。”王鑫龙斜楞眼睛坏笑。
“哈哈哈..”
我们几个顿时间被逗笑了。
路过一节车厢的时候,我竟然见到两个戴着茶色墨镜的短发男人坐在位置上正低头翻阅报纸,不由多瞄了眼他们,敢情这趟云南之行,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别的身份不方便的“同行”。
听到我们“踏踏”的脚步声,两个男的也同时抬头打量几眼。
两人大概在三十来岁左右,身材壮硕,一个满脸痘印,瞅着就格外的生冷,另外一个蓄着小八字胡,嘴角不停的上扬下翻咀嚼着口香糖,左边胳膊上都有青色的纹身,只不过被半截袖挡着,看不出来具体刺的什么玩意儿,想来也是江湖中人。
我们互相之间微笑一下,直接擦身而过。
等走出那节车厢,王鑫龙多嘴问了句前面带路的乘务员:“老妹儿,刚刚那俩哥们也是去云南吗?”
小姑娘点点头道:“好像是吧,他们是刘站长的朋友。”
“看来羊城有关系的人挺多哈。”王鑫龙回头又朝后面那节车厢望了一眼。
我抻手推了下王鑫龙的肩膀摇头暗示:“出门在外,不该打听的不要瞎打听,谁没点秘密。”
不多会儿来到我们所在的车厢,乘务员将座位指给我们后,就准备离去。
王鑫龙极不要脸的凑过来**笑:“老妹儿,加个微信呗,旅途慢慢,咱俩没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