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合上,王嘉顺这才拽掉蒙在鼻子的女士**呼哧带喘的嘀咕:“哥,你也闻见了吧?咱这楼里属实没法呆了,全是被你昨晚上让我卖的那二十盒鲱鱼罐头给闹的。”
“威力那么大吗?”我有点不可置信。
苏伟康鼻孔里盯着两颗小葱,瓮声瓮气的嘟囔:“二十盒大号的鲱鱼罐头,基本赶上生化危机了,朗舅,不行咱报警吧。”
“报你爹篮子,警察来了,第一个给你铐起来,赶紧让酒店经理联系清洁公司的,务必今天把楼里的味道去掉。”我没好气的抬手掴了他后脑勺一巴掌,顺手从他鼻孔里拽出来两根小葱**我自己鼻子里,随即摆摆手道:“走走走,出门吃点早饭去。”
十几分钟后,我们总算“逃”出酒店,我又给刘博生去了个电话,叮嘱他今天必须把酒店的臭味都驱除。
随便找了家早餐摊,我**刚一坐下,兜里的手机就“嗡嗡”震动起来,看了眼是郭海的号码,我很随意的放到旁边,接没挂也没接,任由手机在桌上颤动跳跃。
苏伟康抻着脖颈问我:“咋不接啊朗舅?接起来我骂**两句,过过嘴瘾。”
“骂人都没意思,待会扇他多带劲儿。”我阴损的坏笑两声,朝着早餐铺老板招呼:“两笼大包,一碗白粥,你俩吃啥自己要,去旁边那张桌上去,身上臭烘烘的,影响我食欲。”
王嘉顺好意提醒我:“哥,你的肠胃只能喝粥。”
“呃..”我愣了一下,随即撇嘴:“老子拿起来闻闻不行嘛,事儿妈!”
从受伤到现在,我肠道里所有的食物全是稀的,一点不夸张,我现在真到了看见肉就忍不住淌口水的地步。
不多会儿,早餐端上来,我抓起一个软乎乎的肉包,使劲嗅了一口,然后又舀了一勺无味的白粥送进口中,就跟吞药似的用力咽了下去。
手机仍旧“嗡嗡..”的响个不停,看来郭海这个老**灯儿确实有点按耐不住了。
“对啦,那个谁呢?文君咋样啦?”又喝了两口粥后,我扭头问坐在旁边的哥俩:“死没死?”
王嘉顺摇摇脑袋:“没有,那家伙生命力真心顽强,昨晚上干了二十盒鲱鱼罐头,就随随便便吐了几口绿水,愣是啥事没有,刚刚我俩去看他的时候,**的还挺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生命的渴望大过一切。”我笑盈盈的插诨打科:“跟人家多学学,往后要是被抓了,别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活着,就有翻盘再来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