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到昨晚上为止,这两年真是过的比和尚还要清心寡欲,有过这方面经验的兄弟应该都知道,那种如饥似渴的感觉真是恨不得把之前的两年空虚一下子都补回来似的。
王鑫龙没正经的调侃:“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瞅嫂子走道的姿势就知道她绝对是第一回,你身体壮实,她哪能受得住你这么龙精虎猛。”
我没好气的抬手轻扇他后脑勺一下臭骂:“滚犊子昂,别拿她开涮。”
素来不这么贪杯的张星宇突然歪脖问我们:“喝点酒不?”
王鑫龙摆摆手道:“我不喝,咱虽然没车里那位大哥专业,但也懂规矩。”
我同样摇摇脑袋拒绝:“我也不喝了,昨晚上没休息好,再喝点容易犯迷糊。”
“得,那我自己干瓶啤的。”张星宇撇撇嘴,双手插兜走到银台前面,朝着坐在里面点账的老板问道:“大哥给我来瓶啤酒,顺便跟您打听一下,这附近哪块有种大棚的?”
“你是问种蘑菇的吧?”老板想了想后,朝着渝普话,热情的回答:“从我家饭馆出门,往右一直走,大概五里地就阔以看到,那边边都是种蔬菜大棚,很好打听的。”
张星宇从兜里掏出烟盒递给对方一支烟,感激道:“哎呀,太谢谢您啦,我们几个是外地来的,打听了一上午都没问出来,想问警察都没找到派出所。”
老板接过烟夹在耳朵边,摇了摇脑袋说道:“新立镇这两年发展很快,派出所早就搬到镇中心去喽,离这里起码二三十公里,想找警察难滴很。”
“成,那您先忙着。”张星宇点点脑袋,抓着啤酒走回桌边。
王鑫龙殷勤的替他起开啤酒笑道:“宇哥真是不认生,跟谁都能唠两句。”
张星宇没搭理他,朝我眨巴两下眼睛压低声音道:“跟我猜的差不多,我估摸着杨晨那伙人就算躲也肯定会挑远离派出所的地方,好处是真动枪的话,咱们有充足的时间撤退,坏处是万一咱磕不过人家,连喊救兵的机会都没有。”
王鑫龙翘着二郎腿臭屁:“不存在的事儿,就那么几个歪瓜裂枣,你龙弟一走一过的事儿。”
“可以蔑视对手,但千万别高估自己。”张星宇眯缝眼睛道:“所以我提前说好了哈,甭管今晚上咱们能不能踩着点,都绝对不开战,方世豪告诉我,杨晨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帮小孩儿,一个个十七八岁,生猛的不行。”
我皱着眉头问道:“大概有多少人?”
张星宇沉默一下出声:“怎么也得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