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林昆所在地行驶的路上,我在脑海里又反复完善了几遍想法,随即按下三眼的号码:“怎么样了哥?”
三眼语调沉闷的回答:“刚检完票,在候机室,家里能带出来的兄弟姐妹都跟我走了。”
我舒缓一口气浅笑:“那就好,你们放下心思玩几天,一周后再回来。”
三眼沉默几秒钟后发问:“兄弟,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准备拿自己当刀子跟对方肉搏?”
我故作轻松的应声:“我当啥刀子,就我这体格子,打初中的小孩儿都得拎板砖,能搏的过谁呀,放心吧,我从国外喊了几个牛逼哄哄的外援。”
三眼语调感伤的苦笑:“大弟儿啊,哥虽然不是跟你从小一块玩到大的,但处了这么久,我还能不知道你几斤几两嘛,但凡有三分奈何,你根本不会给葛川低头,你是想把我们所有人都支除出来,这样山城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跟我们没有关系对不对?”
听到三眼的话,我呛了一下,禁不住干咳两声。
众多兄弟里,要说跟我心意最相通那肯定非卢波波莫属,我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何去何从,但如果论最懂我的,绝逼是三眼和张星宇,他俩一个会从我的角度出发思考,另外一个懂得我最想干嘛。
三眼吸了口气继续说:“弟啊,我明知道你是这种想法,还不能阻止,为啥?因为你现在最能仰仗的就是我,如果我不同意领着家里人出来,你肯定做什么事情都容易分心。”
我死死的攥着方向盘开腔:“哥,替我好好的照顾他们,我可以倒下,但头狼的大旗绝对不能倒。”
三眼语气认真的说:“那你得答应我,不管什么情况都必须保住自己的小命,其他事情都可以从长计议,不然我马上掉头出机场,你干啥我干啥。”
“好!”我掷地有声的应和。
挂断手机后,我把车子靠边停下,翻出来半瓶矿泉水,直接浇到自己的脑袋上,然后对着后视镜简单整理一下自己的面颊,犹豫良久后,拨通了廖国明的手机号。
廖国明焦躁的问:“到底咋回事啊朗朗,你不是都跟我说的好好的,要给葛川服输嘛,怎么又会找枪手嘣他?”
“那事儿跟我没关系,有人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不愠不怒的解释一句,接着轻声问:“国明,我想见张星宇,可以帮我运作运作吗?”
“现在吗?”廖国明微微一愣。
我沉声道:“嗯,越快越好。”
廖国明想了想后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