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李倬禹被我怼的哑口无言,只剩下呼哧带喘的出气声。
我轻蔑的问:“还有事儿没李经理?没啥事的话,咱就先这样吧,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你将穷困潦倒,电话费还是省着点用吧,对喽,实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给我打电话哈,我们公司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渣!”
“呵呵,废柴。”我冷笑两声,直接挂断了手机。
有时候想想,人生其实就是一场接一场的梦,几天前我们这伙人被辉煌公司搞到焦头烂额,就差自己拎铺盖卷滚蛋,几天后,我也可以颐指气使的指着李倬禹鼻子骂废柴,兜兜转转,跌宕起伏可能才是真正的精彩。
走进夜总会里,门前两个身材高挑的迎宾员礼貌的朝我弯腰打招呼。
“你俩今天真心漂亮。”我没正经的朝着她们努努嘴,同时指了指她们身上旗袍坏笑:“回头把衩开到腰上,我估计下月奖金能翻倍。”
两个女孩子顿时间被我逗的花枝乱颤,这年头会脸红的姑娘不多了,羞涩越来越像个“动词”,估计也只能在**前一秒或者偷吃被抓着的时候才会出现。
人头攒动的大厅里,无数红男绿女摇摆着身体消耗自己过剩的荷尔蒙,瞅着那些打扮另类的男女们,我突然想起来小时候看的《动物世界》,赵忠祥老师富有磁性的讲解:这是孕育的季节,一切都在萌芽阶段,雄性生物用自己强壮的身躯和另类的打扮获取雌性生物的好感,试图寻找最佳的**权。。
我正脑补的时候,李云杰一袭笔挺的**西装,鼻梁上粘着个创和贴走到我面前,笑呵呵的打招呼:“朗哥。。”
我眨巴两下眼睛上下打量他几眼,逗趣:“身上伤没好利索,就别着急来上班,放心吧,你来不来我都不会给你算工资。”
“。。”李云杰顿时间让我搞到无语。
“好了,不逗了你了,脑门上的淤青都没消呢,不用那么拼。”我拍了拍他肩膀问:“何佳文呢?他身上的伤咋样了?”
“蚊子比我严重一些,尤其是**上被扎的那一刀,很影响走道,估计还得再住两天。”李云杰整理一下自己衣领,指了指大厅角落的方向道:“有位姓林的先生说是在等你。”
“咋没给他安排到包房呢,算了,你拿两瓶好酒送过来,再让DJ给音乐换成舒缓点的,蹦跶一晚上了,这帮摇头男女们也该累了。”我舔了舔嘴唇摆手道:“往后他要是来了,记得最高标准招待哈,你就把他当成是我爹。”
“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