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种生物很奇怪,有时候你不狠狠推自己一把,可能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潜力无限。
随着诸多事件的发生和辉煌公司这头“拦路虎”的出现,我们这伙原本由“哥们”、“兄弟”组成的草台班子,此刻正在逐渐走上正轨,以前大家凑在一起的目的无非是打点小架、捞点小钱,可现在所有人都开始变得很有目的性的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可能还不够完整,但每个人都在发生着日新月异的转变。
这天晚上我和王嘉顺的一通促膝长谈之后,他就彻底消失在了兄弟们的视线当中,除了我以外没有人知道和江北区毗邻的渝中区悄然出现一个名为“狼”的小组织。
至于袁彬和冯杰,我并没有刻意去安排什么关系网,更没有替他们过分砸钱,事发一周后,两人双双走正常法律程序判刑入狱,冯杰因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袁彬则被打上了“肇事逃逸”的第五被告,判处劳教四个月,尽管除了肇事司机以外,我并不知道前面那四个被告究竟是干什么的。
看起来我毫发无损,但实质上这第一次和辉煌公司,和李倬禹的交锋中,我们被虐的体无完肤,其中的苦只要自己最清楚。
宣判那天,我带着李俊峰、张星宇参加了公审,透过法院熟悉的一个关系,在他们被送去山城六监之前见到了二人。
一周未见,哥俩都变得极其沧桑,冯杰还好点,毕竟岁数大,经历的事情也多,所以显得比较稳重,而袁彬则活脱脱憔悴了一大圈,稚嫩的脸上满是苍白,眼珠子里遍布血丝,深深浅浅的胡茬爬满下巴颏。
“哥。。”
“朗朗。”
法院的独立会客室里,两人戴着沉重的手铐和脚镣,哗啦啦站起来冲我打招呼。
我摆摆手,低声道:“怪我么?”
冯杰大大咧咧的笑道:“没啥怪的,我这个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脑子也一般,每个月还有几万块钱的工资进账,已经是你法外开恩了,况且小宇答应过我,这次事情结束,会直接给我拿五十万,三年赚五十万,出来还有活干,我不亏。”
袁彬则完全红了眼圈,除了身体颤抖的摇头外,一句完整话都说不明白。
瞅着两个兄弟,我心里头说不出的心疼,舔了舔嘴唇上的干皮,干涩的开口:“彬彬总共四个月,我就不替你找什么关系了,杰哥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蹲三年,等这事儿风头小一点,会有人想办法给你办保外就医的。”
“哈哈,没事儿,蹲篱笆庄我就跟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