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
一声惊雷似的枪响打断他的话,那小子的大腿上瞬间出现一个枪眼,疼的“嗷”一声惨叫,揪住我衣领的手刹时松开,踉跄的半跪在地上,鲜血潺潺,很快将他的牛仔裤给浸透。
“枪响必须有人倒!”星辰端着枪口冒烟的猎枪,扫视一眼那二三十号砸场子的小青年沉笑:“你们都是跟着办事的,我不难为谁,脑袋全给**裤裆里,谁敢逼叨一句,我马上让他感受一把血色浪漫!”
看着星辰和姜林,我内心无比动容,他俩身上都挂着事儿,并且现在还没彻底抹平,但因为我,两人仍旧毅然决然的出现在这里,凭他俩的脑子不会想不到,酒吧街算是孙马克的地盘,只要出现就有可能暴露。
想到这儿,我心里划过一抹暖流,同时也意识到,这段时间我的辛苦和心酸没有打水漂,关键时刻他们拿实际行动回报我,告诉我什么叫真正的情深意长。
二十多个小伙顿时间面面相觑的对视,前面说过,人都有随众心理,刚才打顺风仗,这帮人一个赛一个的凶狠,好像天神下凡,可真当我们有了反击,尤其还是自家的带队大哥已经跪下,他们顿时间全都陷入萎靡,半晌谁都没动弹,偌大个厅里,就听着带队的那个青年高一声低一声的哀嚎。
钱龙从后腰摸出卡簧,棱着眼睛就冲了出去:“**,跟你们对话就不能用嘴,郎家兄弟,刀怼上,就地全给我撂趴下!”
这就是钱龙,我们这伙人中干仗的核心力量,兴许他不是哥几个里最能打的,但永远都是最有*的那个,这小子好像天生就不懂啥叫害怕,但凡跟人干仗,不管对方多少人,他总是第一个往出蹿,只要有他在,大家的血性就能跟井喷似的无惧无畏,这种感染力我做不到,孟胜乐、卢波波更是难以企及。
刹那间,大涛、小涛和王嘉顺,以及我们的几个兄弟全都如出海蛟龙一般拎起家伙式就扑了上去。
聂浩然倚靠在门槛旁边,叼着烟卷轻飘飘的出声:“龙哥,人手不够你招呼,门外百十来号兄弟随时等待召唤,谁**敢还手,你嚷一嗓子。”
钱龙奔到带队小伙跟前,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他脸上,接着拎小鸡仔似的薅着他耳根子拽了起来,卡簧的刀尖径直没入他大腿,五官扭曲的嘶吼:“**的,昨晚上揍你是因为你嘴欠,今天办你,是因为你手**!”
吼话的同时,钱龙**卡簧,又是一刀扎进他的手臂上,小伙疼的只剩下撕心裂肺的惨嚎,钱龙鼓着眼珠子骂咧:“就你这个**,还想立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