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里出来,我们仨直接钻进车里。
孟胜乐满是亢奋的冲我吧唧嘴巴:“朗哥,刚才你那招真特么绝了,让**的在亲戚朋友面前丢人,而且还一点脾气没有,服你,大写的服。”
我翻出来两粒木糖醇丢进嘴里,边咀嚼边嘟囔:“如果不是怕惹麻烦,我是真想敲折他一条腿,待会回去跟静姐说一声,往后那个逼养的电话别接,防止他给咱设套。”
孟胜乐迷惑的问:“万一他使别的电话打呢?”
我斩钉截铁的说:“那就磕他呗,这次给他脸了,自己不长记性怪不了我。”
通过今天的事儿我也彻底看出来了,那个李葱白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仗着家里有俩臭钱,感觉全世界都肯定害怕他的傻篮子,对于这种人绝对不能惯着,越惯他越**。
我之所以敢这么有恃无恐,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后备箱里有“喷子”,即便只剩下四五发子弹,但也够我完美的装两场逼。
边打方向盘,我边扭头看了眼坐在副驾驶上的秀秀,此时她仍旧惊魂未定,不停的拿纸巾擦抹自己的眼角,我语调严肃的开口:“秀秀,往后再碰上这样的事儿,你应该提前给我们打电话,啥特么都整完了,你给我来句客人不结账,你让我们过去咋整?”
秀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哽咽:“我想着对方两个人,肯定能多给钱,这种意外收入不需要给你们抽水钱。。”
我暴躁的呵斥一句:“如果啥事都特么照你想的发展,那这个世界根本不需要警察。”
她张了张嘴巴,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我长舒一口气继续说:“我们抽你的水钱,就肯定得替你安全负责,咱说句难听话,幸好今晚上只是两个人,如果三个五个,十个八个呢?你是不是也得为了钱,任人宰割?”
“我错了。”她擦拭眼角,低头喃呢。
瞟了眼秀秀大白腿上的几条已经高高隆起的淤青,我叹了口气问:“你没事吧?需要去看看不?”
她吸了吸鼻子,从手包里掏出女士香烟,把头扭到车窗外,神色清冷的轻声叹气:“没什么可看的,我们这种人就指着这幅臭皮囊赚钱。”
我叹了口气说:“唉,你也不容易。”
说老实话瞅她现在的模样,我好像看到了我自己,我们没有任何差别,都只是挣扎在社会最边缘的可怜虫罢了,不同的是她可能比我更为直接一些。
她轻吐一口烟雾,自嘲的苦笑:“成年人的世界,哪有容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