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带风,但谁也不知道我膝盖上究竟有多少摔伤的淤青。”陆国康像个诗人似的轻吟:“这年头没啥成功不成功,兜里有钱,上面有人,气质自然而然就出来了,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我的话,肯定受益无穷。”
从会议室出来,我将木门半掩,刚准备离去的时候,听到陆国康在打电话,声音的不是特别清楚,只模模糊糊听到“侯瘸子”“老城区”和什么“采沙场”几个词。
我这人属于*比心大的那种,看没我们什么事儿也没往心里去,直接回隔壁房间喊了声钱龙和杨晨,钱龙受伤的右手腕被几块竹片固定住,猛地一瞅还有点“铁臂阿童木”的意思。
我冲他努努嘴问:“没啥事儿吧?”
杨晨搀住钱龙另外一条胳膊说:“没事儿,普通脱臼而已,不过医生说傻儿子营养不良,应该多补补,不然肯定恢复的特别慢。”
我没好气的瞪了眼钱龙骂:“不是老子说你,有钱给你自己买点好吃不比啥强,天天叨咕那些**、军刺能当饭吃呐?”
钱龙这犊子不嫖不赌,总共俩爱好,一是开车,二是买刀,床底下的纸箱子里倒腾的像个小型冷兵器库似的,每回干仗我们都从他那拿家伙式。
这**翻了翻白眼嘟囔:“你懂个篮子,每把刀都是有灵魂的,算了,跟你这种连军刺和枪刺都分不清的人聊这些浪费感情。”
我们仨说说笑笑的往出走,快到公司大门口的时候,刘洋喘着粗气撵上来,手里捏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奉塞到我怀里,谄笑说:“朗哥,这是我舅让我给你的。”
钱龙斜楞眼睛撇撇嘴说:“咱公司的福利真*好,干仗有钱拿,挨收拾也有钱拿,下回实在没钱花了,晨子你就揍我一顿,完事找老板报销,咱俩五五分,呵呵。。”
“别跟有病似的,逮谁都想咬两口昂!”我瞪了眼钱龙,接过信奉朝着刘洋假惺惺的说:“谢了啊土豪洋,改天一块撸串喝酒。”
这货是真能顺杆子往上爬,都不等我话落地,直接接茬:“那别改天了,就今儿呗,我正好也想去看看波波,等我啊,我上楼换件衣裳马上就来。”
说罢,他甩开罗圈腿掉头就往楼上跑,那小速度都快赶上神州十号了。
我拍了自己嘴巴两下嘟囔:“我是真**嘴欠。”
杨晨瞥着眉毛说:“你就多余搭理他,这逼身上毛病太多,遇上事时候巴不得把咱当臭**踢出去,咱稍微一好,马上就**不拉几的往跟前靠,对他稍微好点,他拿你当**,对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