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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行将一种“冲动”压制下来,心不在焉回了营地。
在火堆旁坐了一会儿,把头过来坐下。
“怎么,有心事?”
我没看把头,低头小声说:“没什么。”
“云峰,你跟着我也好几年了,我了解你为人性格,你心里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一切有我在。”
抬头看了眼鬓角斑白的把头,我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几年走南闯北,我不在是小孩子,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递过去一根烟,我岔开话题问:“把头,那具黑棺材邪的慌,咱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干。”
把头想了想道:“僰人生活的年代处在宋末元初,这个时间点,和李現逃难来的时间恰巧吻合,我认为,咱们见到的悬棺墓是李現的陪葬墓,换句话说,棺材里的僰人,可能是当年给李現陪葬的土著。”
把头深深看了眼周围夜色,皱眉说:“李現一定埋在这里的某个地方,墓里很多珍宝,我能感觉到,很近啦....”
受到山里猴群攻击,除了身手敏捷如猫的阿春,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被猴子抓伤了,第二天,我把突破口放到了豆芽仔身上,他最容易套出话。
“芽仔,昨天是你把猴群引来的,你知不知道?”
“**,你小点声,让他们听见了不得打死我!”
“放心,我不说没人知道。”
“好兄弟!”
“对了,芽仔,前两天你们从康定出来进山,路上有没有停过?”
“没停啊,怎么了?不对!停了一晚!”
“把头让我们在试验田老郭那里住了一晚。”
>我皱眉问:“那第二天你们一早就赶路了?”
豆芽仔挠了挠头,说我们下午才走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
仔细回想,时间能对上。
玛珍出事儿那晚,把头在试验田住着,第二天我在石楼上从日初坐到日落。
把头下午从试验田出发,按照正常速度,傍他晚刚好能到老石楼和我汇合。
我还记得,把头当时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云峰,你等着急了吧。”
去找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