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不响了,我把电池扣出来,连手机一块埋了。
十多分钟后,土埋平,我来回走了几步踏实地面。
想想不放心,又推过来几块儿大石头,压在了上头。
捡起我的包,确定没丢下什么东西后,我离开了乱坟滩这里。
回到村子中,我把那几个纸人捡起来塞到车后备箱,匆忙开车离开。
刚上大路不久,迎面开来一辆出租车。
开着大灯擦肩而过,我看到了后排坐着的小萱。
一脚急刹车,我换了倒档,快速倒回去。
“云峰!”
小宣甩门下车,着急跑过来问:“你没事儿吧云峰!”
跟她一块儿来的还有折师傅,或许是来的急,折师傅穿着拖鞋裤衩,眼镜都没带。
“上车,我拉你们回去。”
小萱点头,忙转身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麻烦你了,我们不去了。”
“不去了钱不能退,我都走到这儿了。”
“不用退师傅,您慢走。”小萱打发走了出租车。
>看我胳膊上全是血,小萱心疼问:“刚才到底怎么了!快跟我说说!”
“没什么。”我不太想提起。
看我不说,小萱不在问,而是紧紧的抓住我手腕。
她手不大,但很温暖。
回去不久,鱼哥和阿春也连夜从市里打车回来了,见我没出事儿,鱼哥松了口气说:“不管怎么样,人没事儿就好,你刚才吓我一跳,我想着谁要杀你。”
“行了鱼哥,你别逼云峰了,他不想说。”小萱说。
鱼哥马上闭嘴,不在问及此事。
我包沾了血,那一兜子银币也沾了血,洗了好几遍水才冲干净。
和把头聊了几分钟,我很困,便**睡觉。
我做了个噩梦,梦感很真实。
过去好多年,到现在我都会不时想起,我问过一位心理医生,医生说这类梦叫“离体梦”,专业解释说,是人的潜意识中,自己害怕的某种东西具像化了。
比如,你晚上看了鬼片儿,这晚就梦到了鬼片里的情节,并且自己也参与到了其中,这就是恐惧具像化,很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