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他磊落地道,“我和遐光都是喜静不喜闹的,看你们说的兴奋,就没有过去凑热闹。我们俩,刚才在说王七保的事,商量着去见他的时候送什么东西好。”
这下子大家都来了兴致。
如果能从裴宴这里知道王七保的喜好,若是有机会撇下裴宴,他们也可以和王七保搭上话不是吗?
厅堂里又热闹起来。
阿茗却打听到郁棠根本没生什么病。不仅如此,郁棠还在徐小姐那里玩了半天。
他怎么回三老爷呢?
阿茗挠着脑袋,想了半响也没有个主意,跑去找裴满支招。
裴满忙得团团转,哪里有空管他,又见他缠着自己不走,不耐烦地道:“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难道还要在三老爷面前说谎不成?何况一个谎言总是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弥补,你觉得你有本事能瞒得过三老爷吗?”
阿茗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果真就照着裴满的意思去回了裴宴。
裴宴听说郁棠是装病,表情很是异样,心里却寻思着,果然是在和他置气,不仅装病不出,还躲到徐小姐那里,明天就是讲经会了,郁家要捐个功德箱,裴家的女眷要捐佛香,她不可能继续躲下去的!
不过,也不一定。
她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
她现在和他置气,如果只是今天一天闭门不出,他说不定根本不会知道。只有明天的讲经会她再不出现,他肯定会发现。
或许她只是想把事情做得自然一些,今天装病,明天不出,就显得理所当然,就算是他知道了,也不一定知道她是装病。
他要不要就陪着她演戏算了呢?
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裴宴立刻觉得不合适。
明天的场合太重要了,她要是不出现,太不划算了。
现在怎么办才好呢?
裴宴的脑子飞快地转着。
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让郁棠回心转意才行。
至于她和他置气的事,他得有点大局观,等到讲经会结束了再好好地和她算帐不迟。
裴宴打定了主意通常都会雷厉风行。
他站起身来,对正在商议怎么才能查出那二十万两银子是谁家送的彭大老爷等人,道:“有点要紧的事,我先出去一会儿。大家讨论出什么结果了,再告诉我也不迟。”
说完,也没等彭大老爷等人开口说话,就快步出了大厅,在大厅外的屋檐下站定,吩咐随行的裴柒:“你去请了舒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