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尿有点黄啊!”
“刘叔!”
余天成抬手打了个招呼。
“哟,大侄子,你咋来了?”
刘农惊讶的看着余天成,立刻来了精神,跟几个业务员吆喝着:“看到没,这就是我那个保送了清北的侄子,他爸高中教授,**跟我媳妇一单位的。”
刘农介绍余天成的时候,就好像在介绍自己儿子,还顺带把手搭在了余天成的肩膀上,以示亲热。
就好像,余天成考上清北,他只是认识对方,都倍有面子。
更何况,人家还喊他叔呢!
“刘叔别闹,我爸那就是一高中教师,距离教授还差得远呢。”
余天成连忙摆手说道。
“他在我这,就是教授,我总喊他余教授的,能教出你这样的孩子,那可比教授强多了。”
刘农被余天成指出错误,也不脸红,反而厚着脸皮给自己找补。
“清北的高材生?”
“我去,我长这么大,没见过一个考上清北的,这是状元郎啊!”
“嘿,看人家孩子多有出息。”
几个业务员一个个像是看大熊猫似的看着余天成,一顿神夸。
估摸着几个人回去都得加大跨度,跟他们自己的孩子好好交流一番。
至于是把牛逼再吹大一点,还是把孩子的**再捶打一遍,就看当时喝了几斤,什么心情了。
“大成子,你来找我,有事?”
跟几个人装完比,刘农这才跟余天成询问道。
“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余天成掏出了身份证,递给了刘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