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地挑了挑眉。

虽然格兰帝列如此说，但艾琳依然没有改变她的想法。

毕竟这只是格兰帝列的一家之言。

只要温蒂不想学，就算格兰帝列从温蒂体内出来也没用，艾琳说的。

如果温蒂不想学灭龙魔法，她依旧可以改学其他魔法，同为灭杀系的灭神魔法也不无不可。

现在艾琳的书房就有金木水火土和风、雷、冰、岩、光、暗共计十一本灭神魔法。

这些是艾琳和塞勒涅从魔法评议院ERA的图书馆和伊修迦尔最大的图书馆——「剑咬大书院」那里复制的。

除了灭神魔法，艾琳和塞勒涅同样把她们看得上的魔法给复制了。

她们有尝试让珍妮修行灭神魔法，奈何资质不佳...

灭神魔法没办法像灭龙魔法一样植入灭龙魔水晶，只能靠自学。

艾琳如此尊重她的选择，让温蒂嘴角泛起一抹压不住的欣喜，她用力点点头：

“嗯！谢谢老师，我会好好考虑的！”

温蒂又问了好几个问题。

龙化所需要的时间，分成几个阶段，龙化之后可不可逆。

以及她最关心的究竟龙化算龙还是算人的问题。

“龙化所需要的时间因人而异，目前没有一个例子是可逆的。”

“严格来说，龙化之后就是龙了，只是有办法通过魔法变回人类。”

“就像我，如果我不说我是龙化的灭龙魔导士，你能看得出来吗？”

“做人还是做龙全由你自己选择。”

“有一个例子，就是塞勒涅，她是月神龙，但她却想做个人类。”

温蒂语气中俨然有点难以置信的感觉：

“人类和龙的选择吗？”

她目光小心翼翼地看着艾琳：

“艾琳老师，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

见到艾琳点点头，温蒂深呼吸一口气之后一鼓作气地问出口：

“艾琳老师，龙化之后，您后悔过吗？”

艾琳闻言审视地看了温蒂两眼，忽然轻笑一声：“坦白说，我后悔了近四百年，直到四年多以前，才完全释然。”

现在即便温蒂龙化会出现副作用，只要修行伊耿传给艾琳的变身魔法就够了。

现在摆在温蒂面前的只有一个问题，就是她自己要不要学习灭龙魔法。

“为什么是四年多以前？”

“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