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台最先进的光刻机,他们打算把之前的那台处理掉,现在正在寻找买家。”
“太好了,苍老师,我就知道没有什么是能难倒你的。那台二手光刻机是什么级别的?对方开价多少?”
“对这个我不太懂,不过我让手下联系了对方的社长,确定他们的光刻机级别肯定是能满足你们的要求,193纳秒之上的,生产年代是一九九三年,对方开价六百万美元。如果你们有意购买,届时对方会提供完整的资料。”
林致远倒吸了一口凉气。六百万美元,那就是四千八百万人民币了。这个价格对刚成立一个月的光刻机技术小组来说,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
自己上个月求爷爷告奶奶,自家还搭了二百万,才给光刻机基金凑足了一千五百万,这个数字乘以三,都买不来一台二手的光刻机。
“苍老师,这个价格是不是有点太贵了?一台使用了七年的二手设备,凭什么卖这么贵?据我所知,尼康一台新的干式光刻机,售价也不过一千万美元。”自从参加完光刻机研讨会后,林致远也开始关注国际上光刻机的最新动向,其中就包括光刻机价格。
苍井兰听出了林致远的不满,咯咯笑道:“这个价格确实有些高,不过对方的光刻机虽然是二手的,但是保养的很好,不需要维修,直接就可以使用,另外,这只是对方的报价,我们还可以杀价,如果你能让我高兴起来,我会试着说服对方降低一些价格……”x33
林致远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作为多年互知深浅长短的伙伴,他当然知道怎么才能让苍老师高兴起来。
自己恐怕又得以身相许了。
为了祖国的芯片事业,自己又搭钱,又献身,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