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早跟你说过,咱们牧场球事儿也没有,怎么不多玩几天?”
林致远递给边顺一根红塔山,随手将那包零食放在他桌上,“边厂长,去了趟燕京,带回点零食回家拿给孩子吃。”
边顺拿起来一看,更高兴了,“唉呀!大虾酥、果脯,这可是革安都买不到的好东西,正好回去给我那个小孙子吃。”
“边厂长,晚上我想请几位厂领导吃顿便饭……”
边顺闻言一愣,“林科长,花那个冤枉钱干啥?你要是想喝酒,晚上我让王大厨杀两只鸡,宰一只羊,咱们就在食堂吃呗!”
林致远摇头,“不,咱们出去吃,地方我都定好了,东山宾馆!”
一听说订的是东山宾馆,边顺便不再拒绝,“东山宾馆,那可是好地方啊!行,那我就借林科长的光了,不愧是大厂矿出来的,就是跟我们这群人不一样,不过说好了,千万不能破费。”
晚上,东山宾馆包间内,林致远宴请七岭子牧场全体厂领导。
别看牧场只有八十多名职工,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部门配置一个也不少,除了厂长、书记、副厂长外,工会**,纪委书记一个也没落下,全来喝酒了。
虽然七岭子牧场和热轧厂在行政级别上一样,都是正处级,但是这两个单位的领导享受的待遇可就天差地别。
比如说徐大友,隔三差五就有人请吃饭喝酒,东山宾馆更是常来。
而七岭子这帮领导,更像是一群牧民,去一趟东山宾馆就像过年一样。
仅从这点就能看出革钢主体厂矿和其他犄角旮旯单位的不同了。
虽然边顺口口声声不让林致远太破费,但是林致远还是点了一桌硬菜,酒也喝的是剑南春。
这顿饭把七岭子牧场这些场领导吃的眉开眼笑,一个个夸起林致远来就像不要钱似的。
“林科长年少有为,和我们这群人不一样啊!”
“是啊,今天多谢林科长了,这菜太硬了。”
“我祝林科长前途似锦!来,咱们大家伙走一个。”
包厢里气氛十分热烈,很快,两瓶剑南春就见了底,林致远起身又要了一瓶。
今天说什么也要把这帮人喝到位。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了醉意。
喝的眼睛都红了的边顺扭过身子,在林致远耳边低声问了一句,“林科长,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今天老哥我也跟你交一个实底,在你来七岭子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