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松立刻换了语气,徐大友哈哈大笑起来。
当天晚上,铁东区的五一路饭店,林致远宴请魏寒松,徐大友作陪。
“魏厂长,感谢您在百忙之中出席……”
“小林,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见面,革钢最年轻的车间副主任,最年轻的科长,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啊!”
酒席上的气氛很融洽,大家互相说着拜年嗑,一团和气。
几杯酒下肚之后,林致远把来意说了,“魏厂长,我姐夫是退伍兵,在炼钢厂兢兢业业工作了好几年,当过几次革钢劳模,他这个人还非常好学上进,去年就报名了钢院的函授班,预计再有一年就能拿到文凭了。”
“李钢确实不错,小伙子工作起来任劳任怨,技术也过硬,在工人中的口碑也非常好,小林,就算你不说,我也会重点考虑他的。”魏寒松满面红光,“小林,其实从你爸那边说起,你得管我叫叔,你爸就是炼钢厂工人的代表,是好样的!”
魏寒松竖起了大拇指。
林致远心中一动,自家老爹也五十多岁了,现在还在炼钢厂的一线倒班儿,非常辛苦,不如走走这位魏厂长的门路,给老爹换一个轻松点的工作。
林致远试探性的说了几句,“我爸这人一心扑在工作上,为这事我妈没少埋怨他,说他年纪这么大了,身体也不好,还像小伙子那么干,能受得了吗?”
闻弦歌而知雅意,魏寒松能出席这次酒席就是存了交好林致远的心思,更何况林致远提的这两个事儿都不难办。
林大军作为革钢及东海省的劳模,确实应该照顾一下,毕竟年龄这么大了。
而李钢作为年轻一代的劳模,各方面条件都达标,就算他出手干预一下,其他人也不会说什么。
觥筹交错间,这两件事儿就这么定了。
李钢做梦都想不到,他私底下认为难比登天的事,林致远一顿酒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