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出谈判小组而心生不满,四处造谣?一个小小的车间副主任,上串下跳,他究竟想干什么?
一股不可抑制的怒气在张南方心底产生。
他强压着怒火,继续笑着跟苏千成解释,“老领导,确实有这么回事儿,昨天我刚刚给国贸的白曙光下了死命令,今年年底之前公开招标必须要有实质性的突破。至于问题,主要还是咱们革钢没有相应的人才,毕竟公开招标这个事之前咱们没做过,缺乏经验。”
苏千成一点头,“南方,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片,上面记了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人名。
“南方,昨天我给燕京很多部门打了电话,向他们咨询公开招标这个新兴事物,确实跟你说的一样,不只是革钢,整个国家这方面的人才都太少了,为此我求到了之前的一个老战友头上,他以前在港岛工作过,接触过这方面的人,这张纸上记的是一家内地企业驻港岛办事处的电话号码,我那个老战友说了,港岛有人懂公开招标的流程,如果咱们有需要,就找这个人,他会帮咱们聘请两个有相关经验的人才。”
“真的?”张南方忘形的抓起纸片,“老领导,你让我说什么好,你这可是帮了我大忙了,你不知道昨天我为这事儿愁的半宿都没睡着觉,放眼整个革钢,真的不到一个了解公开招标流程的人才。”
“我是革钢人,当然要为革钢排忧解难了。”苏千成神情一肃,“南方,你想没想过,如果那群东桑人就是不想让咱们公开招标怎么办?万一他们在背后再使点阴谋诡计,去找一些人压你怎么办?”
张南方沉默了。
作为革钢的最高领导,他当然听得懂苏千成指的是什么?
在革钢,在革安,张南方几乎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但问题神州那么大,还有东海省,还有燕京,还有那么多能管得了他的人。
这些人如果真的发话了,自己听还是不听?
听,损害革安利益,不听,危害自身利益。
“老领导,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张南方的目光落在了苏千成身上,既然苏千成能来见他,那么想必他已经有了办法。
“南方,我也不怕讨人嫌,昨天我想了一个法子,咱俩商量商量,咱们革钢不是有一个顾问委员会吗?里面都是像我一样的离退休老头老太太,不如就让我们成立一个专项督察组,凡是涉及到线材项目公开招标的所有事项,都得在这个专项督察组监督下进行,你可以暂时回避,你还年轻,还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