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尽了他的全部体力，现在连正常站立都做不到。

很快，执剑人的声音便在他耳边响起。

“恭喜你突破了第四格，按照规则，你可以向我提问一个问题。”

这次王铁柱学乖了，在自己平静下来前，并没有开口说出任何话。

片刻后，稍稍恢复体力的他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深吸一口气，问出了早就想要知道的问题。

“祖师姜离天，是否飞升到了上界？”

在经过短暂的沉默后，执剑人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是，但也不是。”

“啊？”

听到这个答案的王铁柱直接愣在了当场。

“这算什么答案？什么叫是也不是？那到底是不是啊？”

执剑人的声音缓缓响起。

“这个问题，你可以到第五格的时候再问我，祝你成功登顶，我们第四十五层再见。”

说罢，他的声音便再度消失，任凭王铁柱如何呼唤都没有显现。

明白自己再怎么争议也是徒劳，王铁柱不再多费口舌，反而思考起对方答案中隐藏的信息。

“是也不是，这应该能够证明上界确实存在，也确实有办法飞升，只是后面的‘不是’又是什么意思呢？

难不成离天祖师飞升后，又因为什么原因返回了玄天界？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什么不回归剑宗呢？搞不懂，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