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血,动弹不得,现实根本不是。
后背的确有一些红肿的痕迹,但几乎隐去。
就是两瓣有些青紫,但并不严重。
“难怪他要亲自行刑,是怕外人把你打坏了!”
赵蒹葭嘟囔了一句。
骆冰却听见了,羞的她连耳根都红透了。
赵蒹葭将药酒涂抹在掌心,搓热后贴了上去,“骆姐,可能会有些痛,你忍着点。”
“嗯~”
好一会儿,赵蒹葭收了手,说道:“问题不大,但是还是要静养一段日子。
接下来半个月,我早晚还是回来给你上药!”
骆冰也反应过来,知道赵蒹葭什么意思,“太麻烦您了,我自己就行.......”
“就这么说定了。”赵蒹葭把药放回药箱,冲骆冰眨了眨眼睛,随即离开。
回房后,才发现陆源正陪欢欢做游戏。
“骆姐还好吗?”陆源问道。
“还好,皮外伤,三五天就好了。”赵蒹葭放下箱子,“骆姐那么好,你也打的下手。”
陆源叹了口气,“骆姐是个外柔内刚的人,执意要请罚,别人若把她打坏了,我舍不得。
只有我亲自出面来打,既能起到威慑作用,也能服众,还不至于伤了她。”
赵蒹葭坐在了他身边,看陆源下意识抿嘴,忍不住笑了起来,“嘴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