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何大清和白寡妇都没有发现,一心想着为自己辩解了。
很快何大清几人出现在胡同口的事儿就被人把消息送到了何家。
何雨柱知道报信之人多少也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但这有啥呢?自己还得笑着对人家说声感谢念个情。
穿越而来的何雨柱早就看淡了,笑人无恨人有自古就有。
今天是周末,都在家休息,很快得到信儿的一群兄弟都来了,大家啥话也没说就是静静的站在何雨柱身边。
何雨柱看着几人,觉得这就是自己得底气。
这让人想到后世的一句话,“总有人默默缝补这世间所有的不堪。”
胡同口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指责何大清的大军。
纵使脸皮很厚的白寡妇,也招架不住了。
何大清硬着头皮穿过人群,迈着沉重的步伐向自己曾经温馨的家走去。
胡同不长,何大清一路走来想起了自己的亡妻,想起了何雨柱小时候,最后画面停在了雨水第一次去天津看自己时眼泪汪汪的。
再次回到小院儿,刚想进院子。
二大爷阎富贵出来说道:“老何,柱子现在住在这个院里。”
何大清虽不知何雨柱为何不在院里住,想张口问问老朋友为什么?
但看到阎富贵一脸嫌弃的表情,何大清只好也只能说了声:“谢谢。”后,转身向隔壁的院子走去。
抬手,刚想敲门。
“嘎吱~”
厚重的大门打开了。
“诸位邻居,这是家事儿,劳驾各位给我个面子,大家散了吧。”
随着何雨柱现在越来越风生水起,大部分人已经对何雨柱很是尊敬。
“何主任,有事儿就招呼我们。”人群慢慢退去。
“二大爷,麻烦您也家里一坐吧。”
“行吧,柱子。”
何大清几人跟着何雨柱来到院子,发现与他想象的不一样,这不是大杂院儿,好像是个独院儿。
“老何,回来了啊。”看着明明是自家儿子的家里,但却充当主人的易中海,何大清很是心塞。
“爹,屋里有孩子睡觉就不让你屋里坐了。”
“先在院子里坐会儿吧,还有几人没来。”
本想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白寡妇看着何雨柱身后的阎解成几人不善的眼神,她相信自己只要敢闹事儿,绝对会被扔出去。
何晓被许志远带的胆子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