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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班,何雨柱刚进院儿。
娄晓鹅就对其说道:“柱子,刚才咱爹拍了个电报,说是这几天要回来一趟。”
何雨柱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天津来的车队都已回去好多天了,估摸着何大清和白寡妇也该得到信儿了。
看着娄晓鹅满脸担心样儿,何雨柱安慰道:“晓鹅,不用担心,这事儿有周叔挡着呢。”
娄晓鹅见何雨柱风淡云轻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她就怕再怎么说何大清也是柱子的亲爹,爷俩要是吵吵起来,对柱子的影响也不好。
何雨柱不得不感叹社会是真能锻炼人,把以往的傻白甜锻炼成现在处事滴水不漏的娄晓鹅。
虽说何雨柱对候平恨之入骨,但何大清和白寡妇到来,心想该有的礼节还是有滴。
虽说有点儿不情愿,但好歹也是自己的爹,就当是看在雨水的面子上。
何雨柱刚要出门。
雨水匆匆骑车赶回来说道:“哥,你不许去。”
“雨水,今天不放假啊,你咋回来了。”
“哥,我请了假。”
“哎呀~现在不是讨论我请假的问题,我是说你不许去接人。”
看着自家妹妹不是开玩笑,本就不想去的何雨柱现在就更加没有心理负担了。
“雨水,听你的,哥不去了。”
……
另一边火车上,何大清被白白寡妇和候猛也聒噪的不行,要不是看在白寡妇给自己生的石头的面子上,何大清根本就不想回来。
丢人啊,即使现在回来,他也还没想好如何跟何雨柱兄妹俩开口。
“大清,你不能不长良心啊,不能眼睁睁看着候平去遭罪啊。”
“是啊,爹,你可不能不管我大哥啊。”
看着现在一口一口一个爹叫着的候猛,何大清心里明镜似的,还不是因为候平进去了,现在从京城回去的那帮人把气撒到了他身上。
说什么长兄如父,他哥欠的债还不上,现在就应该由他来还。
兄弟俩都是半斤八两的货,也是好吃懒做的主儿,好不容易扛麻袋挣点儿钱,也就够自己逍遥快活的,现在莫名其妙的背上了一大笔债,这才想起了何大清这个后爹。
要说何大清现在后悔吗?
后悔肯定是后悔了,奈何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有了何雨石这个牵绊,他已经不由己了。
“行啦,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