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鹅,想平安和如意了吧。”
“爹,想了,不知道他们想我了没有?”
“爹,没事儿了,咱们下班吧。”
娄父也能理解自家闺女迫切的心,“闺女,那咱们回家。”
本以为自己很坚强的娄晓鹅,待交接完,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娄父下班儿。
一打开大门,娄晓鹅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的铁疙瘩。
情不自禁的就往这边跑来,藏在后座的两小只看到妈妈也很是开森。
“柱子,你来了咋不进去呢?”
“妈妈,我们也来接你了。”
“呀~平安如意,妈**好宝贝你们咋来了啊。”
看着自己见了孩子忘了老公的媳妇儿,何雨柱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儿吃味的。
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何雨柱赶忙下车对娄父说道:“爹,今天上班不累吧。”
“柱子,晓鹅今天不累,院里就这些活儿,能累到哪儿去。”
见自己小心思被揭穿,何雨柱也不尴尬,反正没外人。
“爹,那就上车吧,咱们回家。”
坐在副驾驶的娄父,也没想到平安和如意也跟着来了,自从上了车,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到了晚上,易中海说的一个消息让何雨柱心中一紧,果然大势难免,还是来了啊。
“柱子,我今天听郭大撇 子说国家要进行什么大三线建设,各个厂里都要派人,这事儿是真的吗?”
“听说待遇可好了,几年就能回来,回来就能提一级。”
何雨柱心想:“现在说的再好,去了容易回来就难喽。”
想到后世自己一个长辈在西南某个大山里待了十几年,何雨柱自认为自己是忍不了这份寂寞的。
“干爹,这事儿我也听说了,貌似没你说的那么美好。”
易中海一听心里就明白了,怕是去的都不是什么好地方。
“柱子,我明白了。”
“干爹,最近有人问你你就说不知道就行了,当心祸从口出。”
晚上,被何雨柱征伐的丢盔卸甲的娄晓鹅,来不及清理,趴在何雨柱胸口问道:“柱子,干爹说的那事儿不会轮到你头上吧。”
何雨柱摇摇头,“晓鹅,这事儿轮不到我,但那些没结婚的或者为人一般的就难说喽。”
人无近忧,必有远虑,虽说现在自家还没有麻烦事儿,但何雨柱不得不承认自家的小雨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