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你,为什么陆氏和秦氏的竞标底价这么相近?”
唐柒气得咬牙,恼火地瞪着陆珩年,“你怀疑陆氏的竞标底价是我偷的,证据呢?”
他们结婚的那三年,她整颗心都放在了陆珩年身上,他视若无物,现在离了婚,出了事情倒是想起她来了。
这样看来,他们结婚的那三年,真是个笑话。
她极怒反笑,语调冰冷无情。
“陆总有证据的话,大可以直接报警。”
“报警?”
陆珩年阴恻恻地重复着这两个字,重瞳里的眼神愈发深邃。
陆氏本就在风口浪尖上,这个时候报警,等于将陆氏再次置身漩涡之中,更甚者会有更多不知情的人说陆氏输不起,陆家的股价也会因此再次动荡。
唐柒是吃准了他不会报警,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的吗?
他想到这里,上前一步,伸手紧紧钳住女人的下巴,“唐柒,你明明知道这个时候,我不可能选择报警,你安的什么心?”
“陆珩年,我说了我没偷!”
唐柒恼怒地挥开男人的手,越看他越恼火。
她是爱钱,但是她挣的钱都是干干净净的钱!
“除了你还有谁?”
陆珩年的声音森冷幽沉,整个人仿若来自地狱的罗刹一步步逼近唐柒,咬牙切齿地盯着她,“你帮秦奕阳是为了什么?钱?还是因为你喜欢他?”
“陆总就这么自信陆氏没有内鬼?”
唐柒真的被眼前这个渣男气的头疼,亏她以前还觉得这个渣男脑子好使,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没脑子!
陆氏的竞标底价被偷,不先查内鬼,怀疑到她头上,真是天气逐渐潮湿,陆珩年的脑子都跟着进水了。
陆珩年脸色黑沉如墨,周身散发着寒冰一样的气息。
“陆氏的竞标方案在半年前就开始筹备了,竞标底价确定后就被封存起来,我放在了南山区别墅c幢的书房里。”
“在怀疑你之前,所有接触过竞标底价的人,我都查过了,他们都没有嫌疑。”
所以,那个偷了竞标底价的人就是唐柒。
当然还有,秦奕阳的那翻话。
他顿了顿,看着唐柒的眼神愈发阴鸷,“唐柒,你该不会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吧?”
陆珩年的舌头顶了顶上颚的牙槽,强大的压迫感夹杂着盛怒笼罩着唐柒。
“选对人也很重要,毕竟要不是秦奕阳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