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捏造了个身份唬住了那群八辈子没见过男人的人儿。
光脚站在房檐下回忆那段经历的他面上带了些不易察觉的笑。
那时宴平乐死死把他压在身下,死命护住他。
虽我是男子并不觉得会吃亏,但看到那几个土匪恶心的眼神,还是有些排斥、不愿。
那土匪头子直接卸了宴平乐的胳膊,当时我觉得自己怕是要完,我这条命没啥,只是可惜了到现在我还没能见到那暗地里给我下绝情蛊的人,当面教他做人。
当面以妈为半径对他进行输出,好好教育教育他这个教主,恋爱脑要不得,因为恋爱脑去害别人更是要不得的。
绝情蛊,顾名思义无情无爱时你什么事也没有,而当你动心了,那东西将游走你全身,不定时的折磨着你。
平乐,我腿痛。
那人根本没正眼瞧过一直在胡说八道的宴平乐,拉着他就要去内室,宴平乐根本不可能忍,上前阻拦的结果是被打断了腿并从后面揪着我的头让我去看那蓄满泪水的宴平乐去听身后之人满嘴侮辱的语言……
不要去想这个了,都过去了,不是吗?x33
幸好,幸好,这婆娘喜欢往兜里揣金子,那群人看后才起了疑心,半信半疑的信了她宴平乐是官员之子。
外加…有些不确定的看向那时表情淡漠的我。
在这西域,魔教和那皇室是并立的存在,想到那时土匪看他的眼神,春风确定自己是被误会成魔教的人了。
不管怎么说,她们从那茅屋转到了一处小院,待遇好了不少,得到了喘息,她们赶紧找了个时间故意放风筝引来些小孩偷偷讲一些小故事来交换一些宴平乐看不懂的东西。二人度过了这个秋风瑟瑟季节后,也攒下些在平乐眼中无用的东西,而就是这些东西助她们逃了出来。
**,火药都有了,还跑不了?
二人放了把火而后跑远了,找了个就近小村庄住下,靠着从那土匪尸体上搜刮的金银,二人过得也不算差。那婆**腿不管怎么说都是为我伤的,于是就先将其他事放在了一边,陪她专心养起了伤。
日子过得倒也平淡,深冬,二人乔装打扮了番,截了个富贵人,拿到了对她们此行至关重要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