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侧空荡荡的枕头在思念着她。 也是,差不多同一时刻,早已隐居的白老太被“迫”出山。 等在茅屋旁的人面上一愣,袖子里的手悄悄握紧了白绫,他没想到此人一把年纪了内力居然还如此深厚,大意了。 你来我往间,白老太还是占了下风,若不是她那声妥协的“好”字落下,只怕那晶莹剔透的暗器便要入了她的咽喉,顷刻间要了她这条老命。 这山上总是先一步过冬,二人总共才赶了一天的路,却仿佛走了半载,走过了冬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