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纵然你把一切都摆平了,可以娶他为夫了,但你有想过我儿吗,我儿等的起吗?”
见她还是一脸不解,他干脆把话说开。“你要是能在一月内迎娶我儿,我当然乐意,可”
她顺着老师的眼神往下看,当即明白了。
他这是怕虹儿有子,若真如此,自己怕是…怕是…只能纳他而非娶了。
礼部的规矩有多多,燕语霓深知。
此时,不知怎的,她突然想到了自己那“四海为家”的好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昨晚,上男鸳楼,出男鸳楼,进小院,这些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这除了叫她忌惮暗处搅弄风云之人外,还叫她对宴平乐对青黛生不出气来。x33
一切算起来,竟都是自作自受。
二人的事很快就定下来了,当燕语霓当着群臣面对女皇说想娶萧虹为夫时,果不其然被骂了。
于是她就开始顺着台阶,一阶一阶的下了。
却不想,女皇她老人家究竟是看出来什么了,还是见不得她好,竟说若要就抬回去当个侍郎便好,还非办什么席封什么君。
本就心烦意乱的燕语霓当即失了理智,跪地喊“平民?我父君便是平民,三皇姐的父君也是,那刚入宫的几位宠君也大都”
她没说完,却跟说完一样。
跪在君安殿的燕语霓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死死盯着自己后脑勺的人是谁,不就是那老三吗。
老三,你父君是死了,但咱们俩的战争也未结束,争权夺利一事,才算真正的开始。
雪花飘舞,燕语霓就这么跪在冰冷的石板上,一动不动。
跪在雪地里,饥寒交迫。这她想过,但她想的是自己跪在这片雪白里为她们二人求个夫妻名分。
而不是,这般…这般卑微只为求一个小小的侍君之位。
精神恍惚间,她似是看到了萧虹的脸,萧虹在对她笑。她却笑不出来,若,若不是我多此一举,你我或许不必遭罪……
刚来到这世上的她,见到母皇时经常会在心里骂她,会在她企图占父君便宜时哇哇大哭来捣乱。
岁的她,见到母皇会撑着下巴心想这娘们年轻时一定很漂亮,会在父君被调戏时没心没肺的嬉笑。
七八岁的她,经常看到父君手握玉坠遥望远方。
父君刚刚去世时的她,见到母皇会抱紧她,内心叫嚣着让她去杀了这白玉宫的所有人。
八岁生辰过去两天,父君也去了两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