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语霓表情严肃,容不得人反驳,一字一句道:“遇良人,一生喜乐,方为父君子。”
“你就没想过,若她是那等子风流纨绔无情无义的人渣,你以后要怎么过?”
燕去也不甘示弱,“若是她真如你所说,你为何要与其结交,都道蛇鼠一窝,她要是鼠,那…”
他适时住嘴,给了时间让她冷静冷静好好思考思考。
燕语霓吸了口冷气,没等她开口问非她不可吗,对方就把这话堵死了。
“姐姐,我心悦她,从六岁那年偶然见到作为您伴读的她时,便一颗心掉那里了,非她不可。”
我,我,我去,我听到什么了六岁,都这般早熟吗,燕语霓觉得自己冷静不下来,然而却要面前人冷静冷静,婚姻乃大事。
燕语霓:“冷静下,你的人生也可以有别人,不一定非她不可”不要过早下定论。
燕去:“我的人生非她不可,姐姐你不必劝我,我知外界对她的评价,我也想劝自己放弃,也确实…放下了,若不是姐姐刚刚跟我聊起,给了我希望我岂会再起妄心,妄想自己做主婚姻大事。”
看着越发可怜的弟弟,她的心终是软了,“她可能有两个心上人。”
燕去释然一笑,心想:这是不是说明她并非那痴情种,我还有机会,做她一时的心上人。
他的表情让燕语霓头疼,“好了,你别说了,我去给你探探风头。”
燕去咬了咬下唇,想要拒绝,但想到自己与那人有了一丝丝可能,就张不开嘴了。
到了最后,出口的话成了,“我可以不做”夫。
听到这儿,燕语霓忙叫停,小祖宗,你可别说你可以不做夫。
她当不起,她不值!
气头上的燕语霓到最后,脑子都嗡嗡的,连弟弟何时告辞的,都记不清了。
风儿,这风儿,估计就是她不小心说出口的春风了。
鸳男馆的男妓?我倒是越来越好奇了,你是凭什么让她上心又让她伤心的了,又是为什么她都这样了都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了,,还不给你赎身?
她命青黛调查春风的事情也没瞒着平乐,本来就想看看她的反应,再有对待这位好友,她还是做不到事有欺瞒,毕竟她们可是过命的交情。
没想到,没想到啊,仅仅是让青黛随意调查下就知道了这么大的事,燕语霓扭过头,不再看她。
她暂时还不能好好和宴平乐说话,她要好好捋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