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皆知萧将军府嫡子,如今已是韶华公主的人。”
“属下替主子办事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元清婳如同被五雷轰顶,神情复杂。
外头人都是怎么说萧景淮的,她心知肚明,不过从本人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人有一些手足无措的尴尬!
萧景淮望着元清婳那略带僵硬的嘴角,不在意地笑了下,伸手轻轻将鬓发替她掖到耳后,露出如白玉般光泽粉嫩的耳朵。
他静静地给她分析情势:“大皇子这些年在朝中收揽不少大臣,如今皇上恐怕查不到什么,证据都被销毁,而且……”
他说到这抬眸看了眼元清婳:“祁钰死了。”
“他的死极大可能是大皇子所为,朝中太子殿下一派的人,已经上奏,请求流放大皇子,大皇子虽说没有找到人证,这物证他却逃脱不了,凭他个人的说辞,无法服众。”
“估计再过不久,皇上的旨意便会下来。”
“皇宫内便是安全的,你无需再担心。”
萧景淮见元清婳傻傻地坐在原地,安静地听着他说,他语气放缓了些,声音琳琅动听。
“我如今跟着师傅学功夫,战术策略和技巧。”他深吸一口气“我不在乎旁人怎么想,以后无论我是谁的儿子,什么身份,永远唯殿下差遣。”
夜晚寂静无声,一阵风吹过,激起院落里银杏叶随风飘动,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微弱的虫鸣。
这句话在元清婳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不知该如何回应。
元清婳愣愣地看着他,下意识开口问道:“为什么……”
萧景淮从来没有拿这件事说事,这次却不得不拿出来了:“我从未给你纳入计划里,你救过我三次,我却无从回报。”
他食指轻轻勾起玉佩,将它扯了下来,玉佩旁边的便是元清婳送给他的平安符,他每日随身携带,从未离过身。
萧景淮将玉佩提起,玉佩上的穗子随着萧景淮的动作,散漫摇晃,赤红又引人注目。
元清婳顺着看过去,那个玉佩上写着她的名字,而她的婳字,被齐冥禁止任何人效仿,因此整个齐冥之后她名字带婳,这玉佩象征意义很重。
“玉佩在我在,殿下不收回玉佩,我便始终是殿下的人。”
元清婳感觉舌头被打了结,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这次萧景淮回来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就成表忠心了?
可萧景淮眼底里的认真,不似作假,让元清婳仿佛置身漩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