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多久。
有段日子没见了,她胖了点,身上更有肉感了。
霍东铭发现这点突然觉得心理很不舒服。
当霍太太委屈她了吗?
离开霍家反而胖了。
那个路哲,年薪再高说白了只是个打工崽。
他堂堂霍氏集团总裁。
到底输在了哪里。
霍东铭将她拉起翻了个身,从后面长躯直入。
商晚晚没有动。
任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胡来。
尽管她拚命克制,身体却像被深深种下了与霍东铭每一次欢爱时的记忆。
习惯性的迎合令他更加疯狂。
商晚晚咬破了唇才没有出声。
她忍受着身心的巨大折磨。
她是不舒服的,尤其在这种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公**所。
许久过后,霍东铭大汗淋沥,喉咙里发出闷哼,终于结束了一切。
她的脖颈处全是吻痕,包括被褪一半衣物的后背。
红得触目惊心。
她听到拉链的声音,裙子完好的回到了身上。
霍东铭对着镜子将自己整理得跟进来时一样衣冠楚楚。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商晚晚明白,躺在他身下时,心底破碎的声音是什么。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霍太太——宴会结束我接你。”
拉开门,霍东铭走了出去。
商晚晚想拒绝,喉咙却像被什么卡住了似的。
有人朝厕所走。
她拖着长裙,脸上透着狼狈。
路人与她擦肩而过,吓了一跳,以为走错了。
“东铭,你小子原来躲这里。让我一顿好找。”
他们刚进大厅,宋思霆迎面而上,霍东铭表情很浅。
商晚晚冲到了前头,脸上还挂着欢娱后的红晕,宋思霆下意识的瞟了过去。
袁怡手里端着鸡尾酒,好死不死的与商晚晚撞了个正着。
“你怎么也在这里?”
她惊讶。
商晚晚无奈,硬着头皮喊了声:“妈”,飞快逃跑。
袁怡眼神落在霍东铭身上。
“伊夏雪也来了,你现在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
袁怡说完不再管儿子。
大庭广众之下这种家丑不能宣扬。
她的言语已经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