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王把之前宁舒说的话,中心思想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宁舒。
这个时候谁怂谁尴尬。
宁舒歪着头看着他,发出灵魂一问,“你认识其他人吗?”
“你觉得还有其他人会做你的向导,明明是向导,但你把人当奴隶。”
谁没有一颗公主心啊。
虚王呵了一声,“虚空有那么多人。”
宁舒:“是啊,那么多人,你出去问一问,看谁愿意成为你的向导。”
根本就不理你这个**。
虚王还想说什么,但宁舒毫不在意地挥挥手,“不愿意就算了,我只是随便问一问。”
随便问一问?
虚王心中很不爽,随便这就代表她的内心并没有多么重视他吧,太不爽了。
至少诚恳一点吧。
**!
被人忽视,看不上他的实力。
宁舒走之前,回头看了看她,嫌弃地说道:“没事多注意休息,少看一些不良信息。”
到现在,虚王都不知道宁舒说的什么不良信息到底是什么?
凭什么这么鄙视自己。
虚王愤恨地躺了下来,翻来覆去,更加睡不着了,一摸头,指缝之间有好几缕头发。
虚王有些崩溃地看着自己的手,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自己的掉落的头发,内心充斥着一股无名的焦躁。
卧槽,更加睡不着了是怎么回事。
伐天做准备,闲暇之余教导瑾己战斗,瑾己现在仅凭本能生活,即便是牙口再好,牙齿再锋利,并不能用来战斗。
而且总不能战斗的时候,真的像狗一样扑过去疯狂撕咬吧,太难看,战斗也该是有格调的,要优美要优雅要美丽。
宁舒该吃吃,该喝喝,经脉的重塑已经越过脑袋,达到了另一边肩膀。
速度不算慢,但也不算快就是了,这么长时间,组织那边并没有什么动静,让宁舒他们都觉得是不是自己的猜测错误了。
不过宁舒他们的依旧没有放下警惕,期间山岳回来了,看到一切风平浪静,忍不住嘲笑宁舒和伐天:“我就说你们想多了吧,疑神疑鬼的,自己吓唬自己。”
宁舒和伐天都只是耸了耸肩膀,没有说话,其他的做不了,就只有这样防备着。
虚王每天都被脱发困扰着,好不容易好转一些,山岳又回来了,每天听着季呼噜声,真是痛苦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