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来不了的,都要请一个护工嘞,护工虽然贵,但方便呀。”
隔壁床的老太太被宁舒堵得说不出话来,气咻咻的,瞪了宁舒一眼,哎哟了一声,“刀口好痛啊。”
宁舒赶紧按了铃,说道:“大娘,我帮你通知护士了,赶紧让你的儿子请个护工吧。”
“看你有个什么情况,就算有个护工在旁边,也好及时通知医生,不然耽搁了,那后果就严重了。”
“护工虽然贵,但值得呀。”值得拥有。
老太太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宁舒,显然不想搭理她了。
也是被怼到了痛处,没有人陪床,还没有护工,说什么护工多贵呀巴拉巴拉的,无非就是说酸话。
宁舒对陈妈说道:“妈,有什么事情,要跟我们四个有商有量的,我们四个都是爸的孩子,一定会为了爸爸的病尽心尽力的。”
陈妈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女儿,发现这个二女儿一下变得这么能言会道,说的话格外漂亮。
就是因为太周到全面,却让陈妈感觉不得劲,有种说不出来的憋闷和难受。
找到能够切入的点,说她不孝顺吧,不是,该做的都在做,攻击不了。
让人无法站在一个大义道德以及情感优势方,来对对方采取压迫来达到目的。
宁舒想了想又对陈妈说道:“我们四个兄弟姐妹商量,先每家交出十万块,凑足动手术的钱,多退少补。”
陈妈没劲地说道:“你们都商量好了,还跟我说什么?”
“我不管你们怎么弄,反正到时候动手术的时候,有钱就行了。”
陈妈现在有点挫败和被欺骗的感觉,觉得自己白心疼几个孩子了,几个孩子都在隐瞒着他。
所以陈妈才不管到底谁过的好,谁过得不好,拿钱就行。
宁舒解决了医院的问题,天天就忙着赚钱,再等一个多月,就有肾源的消息了。
宁舒朝文康盛问道:“如果我爸能够动手术,我们家能拿出来多少钱。”
文康盛眉头一皱,“这个手术费多少钱。”
“恐怕不便宜,这是一个大手术,我们四个商量了,每家出十万。”
文康盛拧着的眉头高高扬起,光头油亮亮地反光,“他们同意?”
如果真的要几十万的手术服,其他三家恐怕出个一两万就行了,大头还是要他们家出。
宁舒:“当然同意,他们如果不同意,妈就有得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