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到了水之城的酒楼，找到了酒楼老板书白，书白扇着团扇，温柔似水。

“城主找我有什么是事情？”书白让店小二上了一些糕点和茶饮，看着宁舒，“你最近似乎过得不好呢，眉头紧皱，有什么要问我的？”

宁舒看着书白，“你是怎么跟系统分割付出了什么的代价。”

书白问道：“城主想跟自己的系统分裂吗，着实可惜了，像我这样的没有什么斗志的人，就这么庸庸碌碌一辈子挺好。”

“我是上面有人，替我说了一声，然后才活着跟系统分开了，不过，没有了系统，我也就顺理成章不做任务了。”

“老实说，有一个人的命运压在自己的身上，真的太沉重了，只能逼迫自己走下去，没有别人的期望，自己就可以做想做的事情。”

那书白上面的人应该很强大，说了一句就行了，让她想办法非常努力都做不到的事情，别人一句话就解决了。

宁舒沉吟了一会，这是个人选择，有些人就喜欢平静的日子，有的人就是喜欢巅峰。

“那你现在高兴快乐吗？”宁舒有点迷茫地问道，她似乎怎么都无法让自己的生命得到保证。

她看着好像比书白强大了一些，但是却没有书白快乐悠然。

“一般般吧，是比做任务的时候轻松一点，但是随之就是要操心自己的生意，生命自尊。”有得有失。

“后面不是有人吗？”有后台。

书白隐隐面露苦色，“别人能管得了一时，帮不帮也勉强不了别人，总归是自己放弃了强大了，没什么好抱怨的，求人的时候活该吃苦。”

“有恒产者才有恒心，有资本才有原则和尊严，总归是强大没错，我现在还时时刻刻担心有人吃霸王餐，还拿对方没辙。”

宁舒喝着清茶，茶水有点苦涩，一直苦到喉咙眼。

她当时想的就是，付出一点代价把2333挪开，哪怕是每次捡三百万五百万碎片都行。

她的价值明显不足以让别人费这个劲。

她很渺小，以为自己可以跟别人交换条件。

所以就算她死也是活该的，不太去问太叔，不过就算死也要拉着一个人一起死，

书白看着宁舒，“城主，熬着熬着就过来了。”

宁舒没说话，熬着熬着就过来了，说起来容易，书白当初不也没有熬过来吗？

最终放弃了，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系统，选择付出代价让系统脱离自己。